房间里,秦淮茹已经去上班,棒梗也已经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出去玩耍,现在就只剩下贾张氏一人。
只见贾张氏突然从床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草人,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到草人上,口中接连念了赖长生的名字十遍。
而后……
噗!
却是贾张氏刚把一根针刺向草人丹田,没想到竟然会遭到反噬,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怎……怎么会这样?”贾张氏脸色惨白,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匆匆走出房门,看向门口的花圃。
“石磨呢?”乍见石磨消失,贾张氏大惊失色。
石磨,是用来碾磨豆浆,或是将粗细粮碾成粉末的劳作工具,“懒驴上磨”,说的就是以前的人用驴来拉石磨的事情。
在很多地方,用来碾磨粗细粮的石磨若是缺损了一角,就会把石磨换下来。
而换下来的石磨,在玄术大师的眼里,是一种拥有了神秘力量的东西,一般情况,人不能随便在上面坐和踩,否则人往往会生病。
听起来有些玄幻,但玄术师确实是将之当成了可以利用的布阵之物。
现在石磨消失了,贾张氏就知道,大院里的风水阵必定已经被破。
再一看向赖长生家那屋门前的大树,发现上面的红布也不见了。
这一下贾张氏完全慌了神,最后想了想,锁上房门就匆匆离开了大院,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反正是直奔城外的郊区去的。
同一时间,红星医院。
此时张田芳刚从杨厂长父亲的病房门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人满脸的阴沉。
原来,刚刚他还想假装去关心一下杨厂长的父亲,准备来个简单的针灸理疗什么的,也好让杨厂长更加感激他。
哪曾想,杨厂长对他的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面色冷淡不说,还直接将他赶出了病房。
坐在办公室里,张田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姓杨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难道他知道我为他父亲施展了截血八针?如果真是这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张田芳脸色一白,但随即又目露一丝恨色,蓦然起身离开了病房。
十分钟后,他打出一个电话,然后去了南锣鼓巷,在一个胡同里与一个面带刀疤的壮汉见面。
“废话我不多说,弄死三百块,弄残一百五十块,事情结束,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当然,以后有生意,你也可以来找我。”刀疤壮汉单刀直入,面色淡漠说道。
“好!就这么办!”张田芳咬牙阴森的道,“刀疤,不管出现的人是谁,我要他变成一个没有手脚的聋哑残废。这是八十块,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如何?”
说话间,张田芳拿出了一扎大黑十,正好八张,也就是八十块。
“明天,或者今晚,你就会收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刀疤随手接过张田芳递来的八十块钱,多余的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