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愿?”
“织女在外头发生了意外?”
那几名老人顿时讨论起来。
然后他们叹气说道:“具体去哪了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其中一位织女死了,连个尸首都没有找回来,另一位说出门去找这庙宇的庙主古织女,至于去哪了也没有说。”
“死了?”
乔林意外一愣。
但那几位老人家这回是真的不知道了,他们也只是那日听里哭声凄凉,这才隐约知道其中一位织女死了。
至于怎么死的,他们也没敢问。
只知道那晚哭了一夜。
然后第二天这织女庙就关门了。
乔林沉默。
老骗子这时候也没有出声打扰晋安。
“我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忽然,织女庙的对面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那是名颧骨高高,面色有点蜡黄,看着挺病态的中年男人。
织女庙对面就是卖衣服的,对方是衣服铺的老板。
人们来织女庙祈祷,自然会顺便做一些衣服。
“这家织女庙的其中一位织女是死在了一个叫牛郎村的地方。”
“牛郎村?”
乔林看向对方,这名字对于织女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面对乔林好奇看来的目光,哪知病态中年男人这回却回答:“牛郎村在哪,牛郎村里是不是真的都是牛郎村民,两位即便问我,我也是一问三不知,我就住在织女庙对面,所以那晚恰好听到了一些声音。”
说完后,病态中年男人转身回衣服铺内,然后没多久,对方又走出来,递给晋安一根铁条片。
“红姑织女在出远门前,曾把这只铁钥让我代为保管,说将来有一日织女庙的庙主古织女回来,把这只铁钥交给古织女。但既然古织女已不在,你也算是织女庙的半个门人,这把铁钥我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衣服铺的老板如是说道。
“老板你不怕我是冒名顶替的人,趁机搬空了织女庙?”
衣服铺老板倒是实话实说:“我跟织女庙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邻居,织女庙一贫如洗,要有什么值钱东西,早就被人偷光了。”
好吧。
乔林倒是没有再过多矫情了,大大方方接过铁匙。
“谢谢老板。”他和老骗子也的确是在府城里没个落脚的根基,所以打算近日先住在织女庙里,万一那名出远门了的红姑织女归来,他也好把五脏道长的遗物当面交还给对方。
于是,一老两少,就这么先在织女庙暂住了下来。
只不过,织女庙已经有段时间没住过人,所以里面的一应家具都落满了灰尘,被褥都要重新换洗,晾晒,这么一通忙完直接忙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