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小克都不知道的事情，那我其实也没什么好补充的了。”哈梅斯在古籍中夹书签，啜饮了一口用于提神的咖啡，对许空他们说道。

劝说彼诺修失败后，许空他们就从格兰之森赶回艾尔文防线，正好天亮，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哈梅斯租借的房子，问起了有关彼诺修的事情。

克拉赫既失望，又气馁：“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走啊？”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哈梅斯有些疲惫，也有些搞不懂一向照顾大局、沉稳的彼诺修怎么突然就这么固执了，思虑良久，最终只能尝试常规的方法：“小克再去磨几天，实在不行师傅我再出马。”

见赛丽亚掩嘴打哈欠，哈梅斯拍了拍她的手，温和道：“辛苦你了，先去我的房间睡一觉吧。小克也去休息一下，没必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说不定放松下来就想到办法了。”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想跟哈梅斯小姐再说几句话。”

许空的话让赛丽亚困意消去不少，扯着他的袖子到一旁，瞥了一眼哈梅斯熟透的身段，凑到他耳边，严肃警告：“不要直勾勾地盯着······罢了，偶尔看一眼就好······算了，你不要姓犯罪就行！”

“不要擅自把我的底线推到法律边缘啊！”

克拉赫凑过来，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的。”

“你已经想到我因犯罪而被打死的场景了吗！？”

送走赛丽亚和克拉赫，许空长坐在椅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哈梅斯给他倒了一杯水，窃笑道：“现在的我毫无防备，如果你想犯罪的话，说不定能成功哦~”

“谢谢，还有，既然哈梅斯小姐听到了，那就请别加深我的疲惫了，”接过水杯，许空无奈道。

润了润嗓子，他直入正题：“哈梅斯小姐在以往的日子里，有没有注意到彼诺修稍显异常的地方？”

哈梅斯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将水杯里的水一口饮尽，许空决定实话实说：“昨晚我就观察到了，彼诺修‘引火稍身’，脸的表情是痛苦中带着几分欢愉，与其说她身体的颤抖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因为爽得颤栗！”

“唔！？”哈梅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惊讶地叫出来——这不就是传说的抖M？

“你确定吗？”随机她提出了合理的质疑，毕竟彼诺修这癖好连最亲近的师傅和妹妹都瞒过去了！

“我曾在打工的地方接触过这类人，对他们的表现略知一二。”

“赛丽亚妹妹这小身板可受不了你的折腾！”

“你想什么呢。”许空麻了：“打工的地方是拳击馆，恰巧碰了主动去当沙包的抖M，还有，我没有施虐癖好！”

“咳，”哈梅斯皱着眉，细细思索：“如果以这个为线索，那么以前忽略的细节就对得了。”

她想起夜半时在彼诺修房间里隐隐传出的抽打声与压抑叫声，当时只是以为她在研究魔法，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可能。

“我去她房间看看。”哈梅斯决定返回赫顿玛尔找出直接的证据。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许空选择在书房里休息。两个小时后，他被开门声惊醒，抬头一看，走进来的哈梅斯已把烧了一半的红烛与带血的皮鞭搁在了桌子。

“······”

良久，哈梅斯才开口道：“这些东西就藏在她床底。小彼养成这种癖好，很大责任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