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终究是你二大爷,一听到这种事情,反应那叫一个迅速,肥胖的身躯扭动着,很快就路过中院,直奔前院而去。
不多时便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何雨柱只看到一群大院内的人走进中院,其中还包括三大爷。
这些人蹑手蹑脚的将中院的人都叫了出来,竟然还知道不要打草惊蛇,不得不说,二大爷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直至中院的人都被叫出来,时间也不过十分钟的样子,作为始作俑者的何雨柱自然也在队列之中,看着前面的二大爷以及三大爷。
二大爷扫视众人,开口道:“这么晚…”
“你小点声。”可能是领导语气用久了,二大爷一张口声音便气势如虹,传遍了整个中院,三大爷赶紧在一旁提醒着。
“啊对对对…”二大爷也意识到了,看了眼后院,声音变小道:“这么晚叫大家出来,主要是我们院出现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问题,这个问题很严重,我们要严厉制止,所以现在我们就去将他们揪出来,大家务必小声一些。”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到男女关系,周围人的目光就时有时无的投向何雨柱。
这着实是让何雨柱倍感无奈,明明已经消除了那么多次影响,但一有这种事,所有人下意识反应还是看自己。
很明显,自己做的还是不够的,即便是上一次的划清界限,也只是取得了一般的效果。
“希望这次可以如愿吧。”何雨柱自顾自的想着,此时众人已经走向后院,何雨柱也同样蹑手蹑脚的跟着,双眼露出亮光。
虽说众人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这么多人一起行走,声音还是难免大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就在众人刚刚走到中院与后院相结连地方的时候,还是听到了一大爷掩饰不住的暴怒声:“许大茂,你竟然敢耍流氓?我打死你。”
何雨柱听闻,眉头一皱,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挤去。
挤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同样陷入了沉思:“不对,我不能太积极,一大爷刚才说的应该是许大茂耍流氓,而不是二人有问题,正常来讲,即便他发现了什么,也不会这么快就定性,很明显,秦淮茹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一大爷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不管何雨柱的胡思乱想,听到声音的二大爷也不再蹑手蹑脚,肥胖的身体经过的闪过冲向后院。
众人仿佛感受到了瓜,急急忙忙的跟过去准备吃一吃。
何雨柱就在人群中,也不露头,也不殿后,完美的潜伏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吃瓜群众。
跟着众人来到后院,相比于之前的风口浪尖,何雨柱只觉得吃瓜是真的舒服,就像看电视一样,没压力,也不用死脑细胞临场发挥思考对策。
何雨柱到达后院时场面已经控制住了,一共是分为四个方阵,首先是以一大爷为首的大爷方阵,此时正目视着对面的许大茂方阵,
尤其是一大爷,气喘吁吁的,刚才应该是真的大打出手了,但看样子,应该是没占到太多便宜。
对面的就是许大茂一人的方阵,此时的他眼中满是慌乱,脸上很明显有着一块红肿,应该是被拳头击打造成的。
吃瓜群众的方阵就不说了,除了站在那里吃瓜,没有任何作用,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烘托气氛的。
而后是秦淮茹方阵,与其他方阵不同,她则是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棉袄也被扯开几个扣子,显然是暴力扯开的,露出里面的秋衣,与周围的场景融合在一起,倒是让人信服。
即便很多人平日里对秦淮茹评价不好,但看到这一幕,也同样愤怒,对许大茂群起而攻之,口诛笔伐,喝骂之声那是不绝于耳。
何雨柱在人群中,听着周遭的喝骂声微微皱眉,脑袋中飞速思考:“从目前的场景来看,大概可以看出来,许大茂有些心虚,显然是用强了,但在中院并没有听到秦淮茹的呼救声,一大爷又是怎么会知道许大茂屋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秦淮茹不呼救可以理解,因为她去许大茂房间里就是因为棒梗妥协,如果呼救必定引起许大茂的愤怒,从而迁怒棒梗,如果是这样,一大爷便必然是事先知道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自己明明昨天观察了秦淮茹一整天,对方是没有去后院的,或者说一大爷也没有去前院的,难不成是年前二人商量的?这倒是有可能。”
“但如果年前二人没有商量过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目光一凝,不由自主的撇向了聋老太太的房间,有些惊疑不定。
“如果二人年前没有商量过,那这事就是刚才有人商量的,可刚才时间那么短,只有自己与秦淮茹错开的空挡,以及离开后的这段时间才有机会,所以,狼人到底是谁?是秦淮茹,还是聋老太太?”
何雨柱有些混乱了,最让他信赖的聋老太太此时也变得有些看不透了,并且让他有一种后怕之感,毕竟他的算计,只有聋老太太知道。
如果聋老太太是个狼人,一大爷就会知道,再以一大爷现在的立场,秦淮茹等人也必然会知道,这样的话,后续可能会出现很多麻烦。
想到这里,何雨柱既觉得烦躁,又觉得庆幸。
烦躁是今天得事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收获了,后续的事情他都可以猜的到。
许大茂被胁迫着同意谅解棒梗,然后秦淮茹再以一个院住着的理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庆幸的则是这事给他提了个醒,即便是再有自信,四合院中的人,依旧没有让他可以信任的人。
此时场面有些寂静,二大爷把握时机,直接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开口道:“许大茂,你竟然敢耍流氓,真当咱们大院没人了吗?”
“二大爷,我没有,是秦淮茹自己来我屋子的,我总不会拖着对方进来吧。”许大茂揉着红肿的脸颊,开口狡辩着。
二大爷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三大爷却是率先站了出来,推了推破旧的黑框眼镜说道:“秦淮茹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话,二大爷好像也感觉比较合理,倒是没有反驳,附和道:“对,秦淮茹,你来说说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