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非但没有惊讶,反而怡然自得的打着招呼,可见是早有准备。
余崖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这哪是几个小女鬼,明明都很大嘛,不管年纪还是别的,都和小扯不上关系。
他在心里默默给正经道人画了个圈圈。
还没把诅咒的咒语默念完,那几个衣不蔽体的好姑娘就围了过来。
东摸摸,西摸摸,上摸摸,下摸摸,直到摸无可摸。
“往上一点,”余崖斥责道,“哦不是,能不能稳重一点,你们可是收了钱的!”
好姑娘们一齐停手。
“想要我们多稳重,像衙门里的捕快那样吗,你等等,我去换个衣服。”
说话的是个体态丰腻的女人,素色里衬和长裤,外披白纱,眉间一颗美人痣,脸上总带有若有若无的笑。
“道具就不必了,”余崖连忙摆手。
捕快服都来了,要是再来点皮鞭蜡烛,他真怕自己扶墙而走。
“真的不用吗,”另一个鹅黄色轻纱女子娇滴滴的说道,“奴家可是专业的呢。”
那上身仅穿着紫色裹胸的女子也风情隐隐的说道:“我还有一套龙袍,还穿给别人看过呢。”
专业是挺专业的,但好像不怎么正经。
余崖听得头大。
“先搓麻将,先搓麻将,”余崖默念清净咒,“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余刀仔的厉害。”
“有多厉害,”白纱女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腻声道,“是像刀一样吗?”
余崖板着脸说:“都专业一点,先打会麻将,再做正事。”
几人上了桌,余崖倚墙而坐,那丰腻的白纱女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怀中明媚生香。
“当年陈刀仔能用五十块赢到三千七百万,今日我余刀仔将你们彻底榨干绝对不是问题。”
余崖志得意满的说着,大手在白纱女腰间一阵摩挲。
“阿姨,打快点呀,阿姨。”
“会不会打牌,这也能出筒子的吗,对家显然是筒子清一色呀。”
“不能总想着搞清一色,偶尔也要来把对对胡。”
怀中的女人忽地扭动起来,余崖连忙凑到她耳垂,轻声说道:“不要慌,等会我就会上演我的控制秀!”
一只玉足忽然勾住了余崖的脚踝,对坐的紫衣女人眼中的风情令人难以忘怀。
轻揉慢捻抹复挑,确实十分专业。
“九万。”
她语笑嫣然的说。
“胡了,”余崖笑了起来,“又是清一色。”
“不来了,不来了,”紫衣女气呼呼的说道,“钱都输完了,还打个屁啊。”
好在怀中的白纱女安抚了她。
“妹妹别生气,打麻将不就有输有赢吗?”
“我们换个位置,我来打两把。”
紫衣女眼里的不快一扫而空,手脚之麻利令人目瞪口呆。
余崖乐得如此。
反正都是赢钱,赢谁的无所谓。
书院必胜客的牌技绝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