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的成就已然足以傲视群雄。
“墨客还未成名之时,欠了连先生一份人情。”
李清秋一马当先冲出门去。
……
……
墨府占地极广,装修精致典雅,古色生香。
飞檐楼脚,小桥流水,甚至是草地里蜿蜒的石板路,都设计得十分巧妙。
得宜于连经略的关系,李清秋对墨府并不陌生,和墨府的管家大丫鬟阿琴更是熟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墨客就在偏厅内,和他那四个绝美的丫鬟“诗词歌赋”你侬我侬,刚一见到李清秋,他拍了拍怀中丫头的屁股,那丫鬟立刻起身,手脚麻利的提壶煮茶。
墨客三十出头,容貌甚美,或许是自身是医生的缘故,他深谙驻颜之术,看上去和二十来岁无异。
“你终于来了,”墨客站起身来,如释重负的说道,“从我听说你们要为连先生翻案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
“若是你不来,只怕我那份人情再也没机会还。”
“墨先生费心了。”
李清秋发自内心的深鞠一躬。
“我能做些什么?”
墨客开门见山。
“先生见多识广,想请你帮忙掌掌眼。”
李清秋掏出瓷瓶,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接过瓷瓶交给墨客。
“装的什么?”
墨客皱着眉头,打量着手中的瓷瓶。
“很诡异的液体,当初连先生应该就是着了它的道。”
墨客打个响指,一名丫鬟心领神会,从厨房里拿了个白玉碗过来。
墨客大拇指往上一挑,将红色布塞弹飞,手一翻,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到碗中,足有小半碗。
一股余崖熟悉的酒香弥漫看来。
“你觉得这是什么?”
墨客问道。
“晚辈之前觉得这是妖魔,但又感觉它不是妖魔。”
李清秋一五一十的回答说。
墨客笑了笑,将桌上的四盏烛台挪到白碗边上。
他拿出火石,把烛台挨个点燃。
“确实不是妖魔。”他慢条斯理的解释说,“准确点说,这应该算是一种法器?”
“法器?”
余崖两人惊诧不已。
“具体的来历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有个老先生能酿这种法器。”
“什么地方?”
“禅院。”
墨客虚着嗓子说,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忌惮。
前朝尊释教为国教,京城东郊三十里外的禅院便是当时显赫一时的释教圣地。
此后晋朝定鼎京城,但为了平稳过渡政权,保留了禅院的超然地位。尽管此后确立了独尊儒术的国策,却也没把风烛残年的禅院连根拔起。
“禅院的了空大师,和连先生是极为要好的棋友。不过了空大师已经圆寂,现在管事的是了尘大师。”
“这大和尚油盐不进,要想打禅院的主意,绝没那么容易。”
李清秋摇头说道。
“不还有个愣头青,狗大户,燕王吗?”
墨客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