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浊凝结成一张脸。
余崖决定不想了,因为没什么意义,他是罪恶克星,不是科普专家。
那张脸有棱有角,五官分明,眼窝很浅。
黄金棺材,诡异酒水。
一张白浊组成的脸,正在生硬的模仿着各种表情。
这不就是我的脸么?
余崖心里如此想着,他眉头一皱,惊声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
余崖很确定这不是回声,而是来自黄金棺材里那张脸。
刚开始的时候,声音还很干瘪,有些含糊不清。
但随着他的一遍遍重复,吐字也越来越清晰,只是没带任何情绪。
单就音色而言,已和余崖本人有八分相似。
酒珠迸溅,那张人脸冲棺材猛地里冲了出来,带着酒水组成的身体。
水人先是趴在地上,而后手忙脚乱在空中乱舞,显然是不知道怎么使用手脚。
不一会,他终于站了起来。
并不是水人天赋过人,也不是他突然打通了某个窍门。
纯粹是因为余崖做了一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给水人来了一次实战演练。
模仿能力令人发指!
余崖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和他身形无二的水人身体不再透明,脸上甚至有了肉色。
要是再给他一些时间,说不定真能凝成肉体。
余崖忍不住硬了!
当然,是拳头硬了!
他不想看见第二个自己,两个样貌一模一样的人本就过于惊诧,更何况还要亲眼见证这个人的诞生。
余崖迅速拔剑,马踏流星般大步跃出,秘制的长剑携着一带冲天的璀璨剑芒,斜地里劈向水人。
水人神色从容,眼窝出凝出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眼里光芒一放,屋内霎时亮如白昼。
余崖这充满威视的一剑已经逼近水人的肩头,仿佛下一刻就能劈开他的身体。但似乎有一把无形的钳子钳住长剑,这近在咫尺的一刀,竟是不能再跃雷池半步。
余崖手腕往外一翻,变斜劈为横砍,目标直指水人的脖子。
两只结实的水手从他腰间刺出,一左一右灵动如蛇,绞住剑锋随剑而上。
余崖手里的长剑一时进退不能。
水人似乎就会这一招。
但这一招确实很好用。
至少余崖拿他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