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虐的刑具用完后,都要洗干净整整齐齐的摆好。
信奉着无规矩不成方圆,在袄景教破坏教规是个大忌。
李火旺还得知,袄景教是个大教,他们跟正德寺以及安慈庵不一样,这种据点只有其中一处罢了。
像这样的地点,他们有五处,分别在不同的地方。
每年农历的六月十三,他们都会聚集一次,相互分享心得。
深夜,李火旺眉头紧锁地思索着,英子的消息让他对整个袄景教了解得更全面,也让他明白自己面临的困难有多大。
“这两种办法,无论哪一种都有点难办啊”李自语地说到语地说到。
“什么两种?”英子疑惑地问道。
相比之前的战战兢兢跟之后的情绪崩溃,她现在看起来稳定多了。
“没什么,睡觉吧。”李火旺站起来向着一旁的石床走去。
英子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跟了上去。
在这危险的地方,李火旺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而且让对方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其实也不乏试探的意思。
他极度厌恶排斥的丹阳子在这个时候,又起到了保险丝的作用。
当天晚上,昏昏沉沉中,激烈的犬吠吵醒了李火旺。
当他迅速点亮油灯,就看到馒头在床边,对着床上狂吠。
见李火旺醒了,馒头连忙停了下来,对着他开始摇头晃脑地摇起了尾巴。“呜”
李火旺看了一眼身旁,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的英子。“爹,怎么了?咱们家的狗怎么叫了?”
等她清醒过来后,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顿时露出少许的尴尬。“我刚刚做梦梦到我在家过年了。”
她的表情是无比的真实,看起来仿佛真的跟刚醒来一样。
李火旺看了她一眼,又环视了一周冷清的洞内,他伸出右手,用两根弯曲指头夹住馒头后颈处的皮肉,直接把它拎到了床上。
“睡吧。没事。”李火旺把狗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嗯”英子轻轻应了一声,又重新在李火旺身边躺下。
屋内重新回归黑暗,李火旺倾听着身边的平缓的呼吸声。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跟我躺一块,当真没事吗?”
李火旺的话刚说完,他就听到身旁传来布料被褪下的声音。
“我现在连女人都算不上了,跟恩公你躺在一块又算的了什么呢?要是恩公不嫌弃,你随意。”
油灯的火光照亮了屋内的一切,李火旺震撼的看着英子那赤裸的身体。
女人该有的东西,在她身上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两个碗大的狰狞伤疤。
除此之外,她那稚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各种形式的伤口,有的甚至还在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