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天折腾了一夜呢!
王健刚才还坐在椅子,就连求秦越告诉他真相的时候。
都不肯抬屁股站起来。
如今变成了葛优瘫。
后来整个人都坐不住了,直往下出溜。
出溜到地以后,就瘫软在地!
就连耳朵别的那根黄鹤楼也都掉在了地。
一个五十大几的男人。
就像之前撒泼时候的刘太太一样。
躺在地,蜷缩着身子嚎啕了起来。
“啊啊啊,我的钱啊——!”
“大师我怎——么——办——啊!”
秦越本来觉得这种人就是自作自受。
活该先有你抛妻弃子!
亲生女儿的学费都不给却给那样的女人花钱!
绿了别人,自己也被绿!
结果还不知悔改!
贪赃!黄!赌!偷漏税!
欠薪!
你是五毒俱全!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秦越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一个道士可管不了。走吧,回家以后去报警吧。”
报警?
王健干了那么多的坏事。
他哪敢去报警啊!
他擦了擦眼角的一滴泪。
爬起来跪着。
“秦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
“只要你帮我把钱找回来,我把钱给你十分之一!”
“不!一半!!”
王健的二老婆给他来了一个卷包会。
秦越不为所动。
这来之不易的钱财。
有它该去的去处。
根据秦越用《金篆玉函》秘术推算的。
最终这钱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来。
却不会回到王健的手里。
而且,也不是今天。
秦越突然站起来身来,将大门敞开。
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吧。这地方开着门,路人可都看得到听得到。”
一番哀求之后,秦越一声不吭。
反而是大开着门。
王健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秦越的屋子的了。
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在街晃晃悠悠的。
脑袋嗡嗡作响。
只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世界好像是产生了隔离一样。
好像偌大的都市成了2D背景板。
路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匆从他身边走过。
后面车子滴滴的按着喇叭。
都好像听不到了一样。
回到那栋联排别墅。
王健像一具行尸走肉,掏出钥匙。
一开门,空荡荡的房子。
墙根的角落,放着大开着的保险柜。
面还嘲讽一般的插着钥匙。
家里其他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全被搬了个空。
就连家具都没有给他留下。
若不是秦越事先说过。
只以为是隔壁邻居搬错了家。
王健再也支撑不住了。
双眼一黑!
瘫软在地!
叮铃铃——!
厕所里跑出来的脖子挂着铃铛的狗。
是王健的二老婆给他唯一留下的东西。
那狗正在用湿哒哒的,满是口水的舌头。
舔着王健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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