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
“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谁……”
“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全都说我不对……”
这一年的周董,还在火着。
纵使十年之后,依旧是热度不减。
……
谢泽开着车,车窗打开,风吹了进来。
小辫感觉这选歌就很对他口味,轻声哼唱:
“细数惭愧,我伤你几回……”
谢泽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是个唱歌的好苗子:
“一会回家,洗个澡就睡觉吧,明天我送你去找你姐去。”
“我行李呢?”
“啊?”
“我牙刷牙膏都在行李里呢。”
“我家里有新的。”
“那……我还得换衣服呢。”
“回来你洗完澡,钻被窝就行了,明天再换。我又不看你……”
“我……行李呢?”
“你行李让胖子带走了,怕你累着,挺好的孩子,怪不容易的。”
“你……你……”
谢泽扭过头,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跑不了。”
张云蕾的心里生起一股子无力感:
“你停车!”
“不停车。”
“我要离开,我不回去!”
“那你就外面飘着,继续打工过日子?孩子,你都十六岁了,又没好好学,以后就打工过一辈子吗?”
“我不要你管啊!”
小辫赌了气,眼圈红红的……
谢泽开着车,无奈摇头:
“信不信现在我就给开你姐姐家里去?你姐姐晚开门一看,诶哟,来个小孩,一身烤串味……院子里的狗闻到串味都不安分,在那里叫!你姐姐肚子都饿了,那心里得多难受啊!”
小辫生气的拍打着谢泽汽车座椅后边:
“你……你真混!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张云蕾很崩溃,谁也哄不好。
谢泽开着车,打着方向盘:
“她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相声门我是你师爷,我和她从小按姐弟论,这是降了一辈。你和你姐按姐弟论,这是升了一辈!”
小辫瞠目结舌:
“啊……敢情您还是我哥哥?”
谢泽开着车,语重心长说道:
“这是缘分,咱俩是一个姐姐。你这样,你姐姐不难受吗?你姐姐随便她难受,我不能让我姐姐难受。听我话,跟师爷走!咱有什么困难,都趟过去……”
“这……”
“谁没有变声期啊?坏个嗓子,就觉得自己不是神童了,一定要走?固然你十三岁有了这种心理落差感……可是坏了个嗓子就不能说相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