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
曹云郎一声大喝,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一代逼王。
这句师爷本来就是输了要认的。
既然输了,那就输个明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谢泽将扇子拢了起来,微笑道:
“乖。”
之后便在场地中间踱步:
“你将我看成弱者,就是你的问题了。这说明你轻敌了。学四省,再高的限,也无非就是学四省。你永远没有超过二赵的机会。而卖五器,前面的垫话可以自由自在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五段贯口看的是自己的基本功。”
“……”
“我要是再放开一点,可以不只拿你师父砸挂,还可以拿你爸爸砸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换句话说,我的卖五器是没有限的!一个用来斗艺的节目,你居然选了学四省,这就是莫大的失误!”
“……”
“换句话说,你追求的是伤害,我追求的是暴击率,就算同样都是伤害满格,你和我,就不在一个档次。”
“……妈个鸡!”
曹云郎死死的盯着谢泽,居然战术失误了。
谢泽扭过头来,问道:
“再说了,你以为你的学四省就无懈可击了吗?当初赵先生的确惊叹于还有你这样能衣钵的年轻人,那是因为这个时代肯学的人太少了。你的确演得好,却达不到完美的程度。”
完美?
在场众位老先生倒吸一口凉气。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谁敢说自己演的相声能完美?
郭德刚轻咳两声: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对了,相声哪有完美的啊?肯定会出现和老先生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说起来完美,那肯定还差得远了些吧?”
谢泽转过身去,凌空虚指:
“所以说啊,我选了一段新概念作文的题目,任我发挥,本事不够只当我认栽!他选了一段高考题目,人家将高考范文都列出来了!那他如何与范文相提并论?”
“此话何解?”
郭德刚明知故问道。
谢泽语速极快的说道:
“他演的角色,是按自己来的,从演员的情绪就不到位,开大粪厂子的时候,必须做吹捧之态,那眉宇间得神采飞扬,维持到抖出包袱来,这样才能和我当时听人吹捧的喜色相得益彰,可他差了三分。我该演的都演了,他有很多精髓没领悟到,怕不是赵先生的承认成为了他最大的障碍?”
斗艺,本来就是要看一切。
同样一段台词,有人演得就油腻,像是逗哏故意恶心捧哏一样,惹人讨厌。
表情动作状态,这本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在不经意之间,观众的效果就会从100分掉到90分。
观众看不出来,因为是那是逻辑的搞笑,但是状态拉不起来……那就成了使怪相了。
……
曹云郎艰难的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