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给了曹云郎一个眼神。
曹云郎这就顺利的站起来了。
“小谢先生,看起来您的成绩还不错来着?”
“还可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本本分分学习。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本分。对得起老师,对得起观众,不惹那么多的麻烦。”
谢泽温润一笑,说道。
曹云郎:“……”
郭德刚哪能听不出谢泽是什么意思:
“对,是得本分,做好自己能做的一切,好好作艺。”
“嗯,您除了是相声演员,同时也传道受业解惑,为相声开枝散叶,教导很多徒弟,这也是好事。”
谢泽在教导两个字用了重音。
曹云郎:“……”
郭德刚恳切的说道:
“对!”
谢泽寻了一个干净的杯子,为郭德刚倒了一杯热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父亲既然已经原谅,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您这位徒弟也是可以攒底,自己开得出专场的小角儿,要有容人之量,日后方能继承您德雲轩的大业啊……”
曹云郎:“……”
这是在说我没有容人之量吗?
谢泽可谓是“说者无心”,曹云郎听着却是句句扎心。
郭德刚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这小谢,嘴说话着实不饶人了一些,不过……我喜欢。”
谢泽刚要说些什么。
未曾想。
曹云郎突然炸毛了:
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受他九尺男儿如此奇耻大辱?
“谢泽,我跟你说,你别逞嘴功夫,今天我是来赔罪来了,也受不得你夹枪带棒的这通贬损!”
“哦?”
谢泽连眼眉都没有抬:
“那你又想怎么样?”
曹云郎面对这种平淡的态度,更是无名火起:
“你既然说江湖,那咱们就江湖见高低,咱们两个就在德雲轩的小剧场当堂斗艺。守着一个虚无缥缈的辈分算什么?没有本事,你凭什么这么损人?”
换句话说——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斗艺?”
这两个字眼浮现在谢泽心头的时候,无非是轻笑而已……
小剧场红红火火,那太简单不过了,从卫津城随便拎出来两个小演员,撒欢了演,照样能逗笑全场观众。
你曹云郎能火,是因为郭德刚愿意让你火,是德雲轩给了你这么一个平台啊……
说起来,你又有什么艺呢?
所谓的艺,其实还是挺逗的。
……
郭德刚的脸色变了,手抬起,指着曹云郎——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斗艺?你登门赔罪来的,你说斗艺?孽徒!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