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这才开始了自己的相声:
“今天是学生第一次登台献艺,有什么错漏,您了多捧。都说这京城德雲轩的观众,那都是铁杆粉丝,听了很多年,您各位是最懂这相声的行家。我来到这里呢,实属赶鸭子架。”
“这倒是了,年纪轻轻,不怕观众啐。”
谢天舜见缝插针的捧道。
观众们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他们想着:毕竟这里是京城,也不是卫津城……
还没想完,就见那谢泽微微一笑。
“我们的家乡呢,在卫津城,但是我登台献艺呢,却在京城的茶馆,我选择了这里,这其中必有缘由啊……”
“这为什么呢?”
“因为……卫津城的观众那是真敢飞茶壶啊。我来看看,诶……你们这怎么都是茶杯啊?终归是有些庆幸。”
“孩子,茶杯……那也够疼的。”
谢天舜满脸的无奈,你小子还带提醒人家飞茶杯的?
“噗嗤……哈哈哈……”
小包袱,将相声茶馆的特点给说了出来。这里都是服务员端着长嘴茶壶,穿行其中,端茶倒水。暗中又将京城的观众捧成了文明人,想飞又飞不了。
着实有趣。
在笑声之中,谢泽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合适的场合,说合适的相声,给合适的人听,带给您欢乐,这是我们的义务。但这之前,我得向您介绍一下我们是谁,方便您退票的时候来骂街……”
“嘶——那你别介绍我名字了啊!”
谢天舜很无辜的看着谢泽。
观众们继续笑着,很喜欢谢泽这娓娓道来的亲切感。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谢泽抱拳拱手,认真道:
“学生谢泽,卫津城人士,在相声界呢,也没什么名气……唔,准确的说,什么名气也没有,算是婴儿,给您各位见礼了。”
他顺手往旁边一指:
“这位是我的父亲,相声界婴儿的父亲,谢天舜先生。”
观众们听得这人物关系,纷纷惊讶起来——原来是父子档!
谢天舜满脸喜色:
“很高兴和儿子站在同一个舞台……”
谢泽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包袱,您一个大捧哏,也就只能跟我使了。关键我还不能跟您急。”
这精妙的逻辑,观众们笑声都起来了。
谢天舜高兴起来,手虚指着桌面:
“你可得敢!我,是爸爸!”
“我没跟您争!”
谢泽悠然说道。
一波一波,只有父子才能用的硬包袱扑面而来。
谢泽紧接着说道:
“我是儿子!”
谢天舜一挑眉:
“……我也没跟你争啊!”
两个人之间互相打趣,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观众们慢慢的就接受了这一对父子组合。
“爸爸,我请问您,这相声的功课是什么呀?”
“……果然是婴儿,你当真不会?”
“我怕我学的跟您不一样……”
“没关系,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