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杨询脚步很轻快。
这阵子玩的虽然疯,但他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些奇形怪状的物体,偶尔还总会响起辈子自家英短“喵喵喵”的叫声。
现在杨询恍然大悟,嘿,这不是就缺一场恋爱嘛。
之前虽然拍过婆子,都只是逗乐耍贫而已,那些土妞跟后世露着大白腿的小姐姐比起来,可以说是索然无味,他一直没往那方面想。
一路晃荡着回了自家胡同那片,路还顺手买了七八个褡裢火烧,也许是超级士兵血清的缘故,杨询特别容易饿,刚吃一顿好的,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
吃了俩,肚子才没那么闹腾。
剩下的,人服务员给他用油纸包好了,拿稻草绳捆好,提溜着走。
就这么提溜着火烧到了郑桐家门口。
“你们怎么跟这着玩呢,小心孙阿姨回来把你们打的屁股开花。”
郑桐家院门口的石阶,两个小人儿趴地折纸飞机,身的大棉袄裹得严严实实,露出两张红扑扑的小脸。
“杨哥哥。”
两个小家伙一个三岁,一个五岁,都是姑娘,声音十分软糯。
“郑桐,丫跟那趴着呢?两小的就这么放着,一会该着凉了都。”
杨询一手一个把她们抱了进去。
郑桐从屋里探出头来:
“嘿,刚还在屋里呢,我就翻了两页书,人就跑外边去了。”
“小捣蛋鬼,看哥哥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杨询解开油纸包的绳子,一人递了一火烧。
两小馋猫闻到香味,眼睛亮了起来,接过火烧,哪还管的别的,吃的满脸是油。
“俩小调皮鬼,你们慢点吃,一会该噎着了。”郑桐给俩小的一人一个脑瓜崩,转头对杨询抱怨说道:“就属你和袁军腿快,刚吃完饭,筷子一丢就跑了,害得我们收拾桌椅碗筷收拾了半天。”
“我那不是看跃民和袁军快打起来了嘛,那我得赶紧把他们劝开啊。正所谓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有高低之分。我劝架,你们收拾桌碗,这不是很合理的分工吗?郑桐同志,你怎么能抱怨呢?”
“嘿,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小子歪理这么多呢,还一套一套的。得嘞,咱甭扯那没用的,你来我家一准有事,说说吧,找我干什么?”
杨询拿出包“中华”,到屋外头,一人一支点。
抽了口烟,脸露出迷之微笑,杨询说:“就今天那两妞,哥们我刚才又碰见了。我寻思,人都送到眼巴前儿了,不拍等着过年吗。我心一横,就凑过去搭话。等凑过去后,哎呦,我跟你讲啊,其中一个长的特水灵,那模样叫一个俊哦。”
杨询语气渐渐猥琐,笑容逐渐变态。
“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我……”
“哎,等会,等会。”郑桐伸手打住了话头,眼神惊疑的看着杨询:“我说你小子该不会干了什么不该干的吧,我跟你说,猥~亵妇女可是犯罪行为。这可不行,你这就跟我派出所去,咱们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他扯着杨询的袖子要往外走,一边痛心疾首的说道:“青春期对女性好奇是难免的,这我都知道,我也理解你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但你也不能那么干呐。你呀,进去以后,在里边要好好表现,早点出来……”
杨询脸都黑了,一甩袖子,差点没把郑桐摔个大马趴:“郑桐你大爷,你丫才猥~亵妇女呢,哥们只不过约了她们周末去看芭蕾舞而已。”
郑桐闻言懵逼了半晌,嘟囔道:“谁让你说话说半截来着,还什么量小非君子,我说你猥~亵妇女都是轻的。”
接着往杨询身打量了一番,纳闷道:“论人材论模样,你比我强不到哪去啊,人真能答应?”
杨询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长啥样,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看到我这张帅脸,还敢说长相和我差不多。
真真是不要脸之极。
“不跟你扯淡了,我得回去猫会儿,外边太冷了。你记得问问跃民袁军他们,什么时间去买票。这票很抢手,我估摸着咱们得去提前排队,去晚了只怕啥都买不着。”
杨询甩手离开,郑桐还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脸嘀咕道:
“不能吧?他长的就比我好一点,姑娘真能看他?”
“要不下次我也试试?兴许就有那瞎了眼的……啊呸,兴许就有看对眼的。”
“恩,一定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