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两人就没再来。
礼随了,饭没吃回来,你就说是什么心情?
温家搬家高高兴兴,他们两口子第二天就病倒了。
然后温家又来送请柬。
五月初六,晴。
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激动的男女已经兴奋了大半夜。
不对,准确的来说,董钊是一夜没睡。
进入五月以来,董钊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天夜里起都要起来冲两次凉水澡。
外人不知,与董钊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纪家兄弟却是知晓,
纪轻舟没少拿这事打趣董钊,然后董钊就给纪轻舟一个不屑的眼神。
两人为此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董钊是个练武奇才,只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十次董钊能有六次和纪轻舟打个平手,要是纪轻舟不动用轻功开跑,董钊能按着他就是一顿揍。
纪行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本月底他们就要离开的,拖到了现在。
他想把董钊拐到他爹手下,这就是一员猛将。
但想也不可能,眼下董钊又跟温棠成亲,刚成亲的小两口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还打算温棠进门就搬到客房去睡,免得晚上离得太近听见些什么不不可描述的声音。
可纪行舟不愿意轻易放弃,猛将难觅,他总要尽力做些什么才是,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难道董钊就愿意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难道董钊不想让温棠过得更好?难道董钊不想把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人都踩在脚下?难道他忍心只为鱼肉?
成家立业,成了家也该立业了。
纪行舟还打算从温棠这边也说一说。
枕头风这种事在他印象中很有用,比如他娘。
小时候……唉,不说也罢。
当然,说服温棠这事他是不会去干的。
所以,每次蠢弟弟被董钊打得嗷嗷惨叫时,他会出手与董钊过招。
话又说回董钊成亲。
董钊家没有长辈,董钊就去请了县城最有名得官媒来帮忙操办。
崭新的大院子里到处都挂上了红绸,大红灯笼高高挂在廊檐下。
房间里的地面上处处是娇艳的花瓣。
温棠说过,喜欢花瓣。
成亲时想要花瓣铺满房间,沐浴时想要花瓣铺满浴桶。
纪轻舟没少吐槽董钊的恶俗。
没事要那么多花做什么?
地面擦得干干净净,不好吗?
天知道他堂堂京城来的小少爷在京城也是受万千少女追捧的对象,有一天竟然揪花花草草把手都揪秃噜皮了。
手上红红绿绿的汁液几天都洗不干净,除了没有一身臭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掏粪池,多有损他小少爷的形象。
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还好这里没有认识他们的人。
温棠兴奋了半晚上,才懵懵睡着,她就被人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