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本寺僧众,眼下以‘大觉观晦,澄净华严’八字排行。本师观证禅师,已于二十八年前圆寂,寺中澄字辈诸僧,都是你的师侄。”
说完,让众僧顺次上前参见。
僧人里那些澄字辈和尚里,澄心、澄通等竟然都认识韦宇龙,让后者不仅暗想:“以前韦小宝的应该真受过他们的恩惠,如此也看来,少林应该投靠了朝廷。”
韦宇龙是晦字辈的“高僧”,又是皇帝的替身,自然又单独的禅房。
“这位女施主虽为师弟的侍从,可师弟即是佛门弟子,便需四大皆空,她是不能住在寺里的。”
少林寺向来不接待女施主入寺,双儿虽已改穿了男装,还是被晦聪认了出来。
“这是自然,我送她下山居住便是。”
韦宇龙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道:“不住就不住,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天吃素很好吗?”
送双儿出寺后,来到山下的集镇,雇了几个泥瓦匠,买了些建造屋子的材料,生活用品等,在后山建起一座小屋。
第二天,又买了一些小鸡,小羊,双儿从此便在后山住下,放放羊,喂喂鸡,自己有空也好过来打打牙祭,换换口味。
就在韦宇龙给双儿忙着建造房间时,少林寺方丈的禅房内,坐着几个老僧。
“自从满洲占据江山,贫僧虽接受朝廷敕封,却从此定下条规矩,连俗家子弟也不许轻易出寺下山,生怕惹祸生事。谁成想今皇帝却派一个侍卫到少林出家,对此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等众僧在蒲团坐定,晦聪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坐在下首的一个老僧道:“方丈师父,贫僧以为,满洲皇帝定然是觊觎我们少林绝学,想让这个侍卫前来偷师学艺,以增加满人的战斗力。”
“师兄所言有理。”另一个老僧也到:“我中原武学,决不能落入满人手里。”
晦聪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我代贫僧师父收他为徒的缘故。”
达摩院首座澄心忽然道:“上次方丈师叔接受玉林大师的邀请,安排十八罗汉前往五台山时,师侄在清凉寺见过这个人,他为人十分精明狡猾,他要偷学武功,我们如何防备?”
“就算学会招式,不懂我少林内功心法,也是无用。”一个白胡子老僧却不以为意。
“澄观大师说的也有道理。”
晦聪赞成了一句,继续道:“不过还是需防止他进入藏经阁,另外,戒律院首座澄识师侄尽量多注意他的言行,如果他犯了寺规,就可驱逐他出少林,这样一来,皇帝哪里也有个交代。”
坐在下首的老僧忙答应下来。
“达摩院、般若堂和罗汉堂三地,乃是我少林武学重地,更要千万小心,不能我少林千百年的武功绝学流入满人手里。”
晦聪说道这里,顿了顿,最后不从道:“虽然要防备这个人偷学武功,可大家却不有要不恭敬的表现。”
“谨遵方丈法旨。”众僧忙答应下来。
大家又商议一阵,众僧正要起身告辞,达摩院首座澄心忽然提醒道:“不过,方丈师叔,后山那两位师叔祖闭关之处,是不是也要派人保护起来。”
“两位师叔嫉恶如仇,对我当年接受满清敕封十分不满,宁愿到后山闭关,从此不问寺中之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晦聪摇了摇头,道:“师叔他们的闭关之所十分隐蔽,派人保护反而容易让人瞧出端倪。”
“方丈师叔所言有理,是师侄多虑了。”澄心双手合十,敬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