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怎么行?不能让你买。”许大茂推辞不要。
聋老太太目光一凛:“我给的,拿着,不许不要。”
许大茂和娄晓娥对视一眼,无奈一笑,只得收下。
“叮,恭喜宿主获得聋老太太的认同。”
“奖励宿主培元胶囊五十粒。”
“培元胶囊,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滋养气血,强骨壮肉。”
许大茂心中一喜。
中午在全聚德吃烤鸭的时候,给娄晓娥和聋老太太的鸭架汤里,一人投了一粒胶囊。
喝完汤,许大茂感觉浑身气血通畅,逛了一早的疲惫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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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寡妇家。
秦淮茹扯了几尺布,正在缝纫机做衣服。
在六十年代,缝纫机、手表、自行车是鼎鼎有名的三大件之一。
有缝纫机的家庭,称得小有资产的人家了。
整个四合院中,秦淮茹家就有一台。
经历了那晚棒梗偷鸡、寡妇被捕的事情后,
秦寡妇的名声已经像棒梗那条被狗撕碎的裤子一样,早已支离破碎了。
秦淮茹索性也不装了,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
她也不像之前一样装穷了,有傻柱和易中海当免费饭票,她财力雄厚着呢。
今天秦淮茹街,扯了几尺花布,给家里人一人做了一身的新衣服。
当然,还有一套是做给易中海的。
贾张氏坐在火炉边,纳着鞋底,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紧紧盯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秦淮茹被看得鬼火,扬眉道:“妈,你看啥呢?你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贾张氏轻哼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嘿,你怕啥呀?”
秦淮茹阴沉着脸,将缝纫机踩得咔咔作响。
“妈,这件新衣裳你试试合不合身?”
秦淮茹将一件水蓝色的衣,递给贾张氏。
贾张氏伸手接过,反手砸在秦淮茹的脸。
“不干净的衣裳我不穿。”
“为什么啊?”秦淮茹脸色顿时变了。
“因为我觉得恶心。”
贾张氏不甘示弱,目光凌厉地盯着秦淮茹。
门外,闲着无事的邻居在窗外溜达。
秦淮茹不想吵得邻里皆知,她声音低沉说道:
“你这是干啥呀?你是不是怀疑这钱来路不正?”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啐道:“正不正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淮茹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想冲去撕了这老婆子的脸。
但门外有邻居听着呢。
要是风评再差些,可就不妙了。
秦淮茹耐心解释道:“这不过年了嘛,早跟您商量过,给你和孩子们一人做一套新衣裳。”
贾张氏冷冷笑了一声:“不止是我和孩子们吧?我问你,昨天夜里,你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面色一变:“没干嘛呀。”
“是啊,干了也不能说啊。”
秦淮茹目光陡然森冷起来,声音再度低沉了几分:
“昨晚,你看见一大爷给咱家送面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