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脸闪过一抹惊慌:
“你怎么知道?”
许父哼了一声:
“聋老太太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易中海担心老太太哪天不在了,会彻底失去那件玉镯的下落。他一定会在这之前,拷问老太太,让老人家说出那东西的下落来。”
许母担忧道:“那可如何是好?你能不能帮一帮老太太?毕竟当年,她老人家可是帮了我们不少。”
许父摇摇头,叹息一声:
“如果能帮,你我又何苦逃出大院,躲到这样的地方来?
“如果易中海容易对付,傻柱他爹何大清又何必远遁他乡?
“为了大茂和晓娥的安全,我们还是装作不知道那事,把秘密烂在肚子里吧。”
许母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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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城。
在什刹海附近,恰好碰到骑车回家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的自行车后座绑着鱼竿和鱼篓,三条硕大的草鱼正在篓子里扑腾着。
“三大爷,您今儿收获颇丰啊。”许大茂凑前去,与阎埠贵并肩而骑。
阎埠贵见是许大茂,嘿了一声:“大茂,我可是听说了,你如今是轧钢厂的科长了。升官了,小伙子有出息。”
“得,三大爷您就挤兑我。自行车修好了?”
阎埠贵恨声道:“咱大院内部出了这样的贼,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大茂,那天要不是你放狗咬了棒梗,将秦寡妇送进了局子里,咱大院还不知要被偷多少东西呢。”
许大茂急忙辩解:“三大爷,我必须强调,那狗可不是我养,更不是我放的。”
阎埠贵嘿了一声:“大茂,您不用跟我打迷糊眼。我阎埠贵这一双招子,不是长来吃闲饭的。懂的都懂。”
“呵呵。”许大茂顿时无言以对。
他只能另扯话题:“三大爷,你说那傻柱偷你车轱辘,是不是你哪里得罪了他?”
“那可不?他送了我几斤土特产,让我介绍冉老师给他认识,我没介绍,他就怨我了。”
许大茂好奇道:“三大爷,不是我说您。但您收了他的礼物,至少得帮人把事办了吧?
“您收了礼不办事,谁遇了还能不生气呢?”
吱!
阎埠贵一脚刹车,停了下来,脸气得涨红。
“许大茂,你这话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我怎么叫收礼不办事了。
“我跟你说,那礼物是傻柱强行塞给我的,我能不收吗?”
许大茂嗯嗯了两声,没有多言。
阎埠贵又道:“那冉老师好好一个大闺女,你说我能真的介绍给傻柱吗?
“那傻柱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他若真与冉老师成了,结了婚,你说那秦淮茹能同意?
“傻柱又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妥妥就是秦淮茹手的一提线木偶。他与冉老师结了婚,还与秦淮茹一家牵扯不清。你说,我不是害了人家冉老师吗?
“这种缺德的事,我宁可得罪他,也不愿意干。”
许大茂乐了:“嘿,三大爷,照你这么说,你这么做还真是见义勇为救了冉老师呢。”
“那可不嘛?”阎埠贵也笑着咧开了嘴。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进了胡同。
阎埠贵骑在前面,突然他猛踩刹车,一个急停。
许大茂紧急避让,两人差点撞在一处。
“三大爷,你踩急刹车干啥?”
阎埠贵身体微微颤抖。
他僵硬地回转过来,看向许大茂:“她……她又回来了。”
神色之中,满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