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认如此。
两条狗儿咬得很有分寸,看着惨烈,实际不重。
真要是咬死了,许大茂也难逃干系。
这时,秦淮茹包扎好伤口,脸流着清泪。
正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一见到她流泪,现场的许多男子,都生出了想要去保护她的念头。
秦淮茹哭诉道:
“许大茂,我告诉你,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污蔑他偷鸡,可得有真凭实据。
“这孩子被狗咬得这么惨,他如果出了三长两短,我找你拼命。”
许大茂冷笑一声:“是不是污蔑,有三位大爷在,难道还怕查不出真相来吗?”
秦淮茹一双美眸微微转动,瞟了一眼一大爷,又看向后方的傻柱。
许大茂看向刘海中:“二大爷,咱们后院遭了中院的毒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刘海中正是想显摆大爷权力的时候,他咚咚敲了两下铜锣,朝一大爷、三大爷说道:
“兹事体大,不可不查。
“一大爷,三大爷,我看啊,召开全院大会吧。
“事情看似很清楚了,该走的流程走一走,就看棒梗怎么说。咱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一大爷、三大爷点头同意。
很快,中院的几盏大灯点亮。
全院的人提着板凳,揣着瓜子,都挤到中院这边来看热闹了。
一大爷低垂着头,坐在桌子后,一声不吭。
三大爷老谋深算,笼着个手,不愿当出头鸟。
二大爷刘海中站了起来,意气风发: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人偷了。
“这时候,棒梗就躺在许大茂家门口,浑身是伤,手里还拿着一只鸡。
“也许它是巧合啊,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偷鸡的人到底是不是棒梗,现在就由我们院资历最深、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来审一审棒梗。”
一大爷易中海眯着眼睛,冷冷扫了一下全场。
周围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立马静了下来。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一大爷看向棒梗,问道:
“棒梗,说一下,你手里为何捏着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正想说话,秦淮茹朝他眨了眨眼,低声嘱咐道:“别怕,想好了再说,记住我跟你说过的。”
棒梗点了点头,畏惧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哇地哭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誓,我没有偷鸡。
“我来到后院玩耍,突然许大茂家养着的两条恶狗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慌了神,拼命往回跑,但我哪里跑得过狗,被他们扑倒在地撕咬。
“至于我手里为什么有一只鸡,我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当时刚好有只鸡从我身边过,我顺手抓了过来,想要把狗打走。我哪里知道它会是一只鸡呢?”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中都在为棒梗鼓掌了。
不愧是一家子的吸血鬼 白眼狼,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编出一个像模像样的版本来。
还将事件的重心,转移到了恶狗咬人来。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视频。
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许多事还真不好定性。
许大茂冷笑道:“我家好好关在鸡笼里的鸡,出现在了你的手里。你竟然说不知道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