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新城和铭城这八十多万平米的地盘不合您的胃口?”
“呵,不是,我是说,那古栖城,是你们的吧?”
张天赐愣是要个答案,面对郎申的反问,是丝毫不在意,郎申和魏平四目相对,接由魏平对张天赐说道:
“是,怎么了?”
张天赐刚好为自己身前的茶杯倒满一杯,放下茶壶后,端起自己满盛的茶杯移向魏平身前,缓缓地将杯中之水倒下,热茶如冰晶丝线般流入魏平的杯中。
魏平身前放着的茶杯还没动过,他俩刚刚喝完口服液,才缓过状态来,张天赐这会儿给他俩来个迷之操作:
“既然是你们的,那里面的教会,那地盘上的神父,和那儿的鬼,都是你们的手笔吧。”
二老不解,看着桌上溢出来的茶水流淌在桌面,一点点地漫向漏坑里,郎申颇有意到:
“张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儿给出的资金,是多余的?”
套到了意想不到的信息,张天赐也没有表现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问着另一件事情:
“范林东,你们应该知道,我还不太了解,需要你们说一下。”
关于范林东这个人,二老以前可是天天听他的名字,那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和小道消息都和他有关。
只是现在统一后就变得老实多了,沉寂了这么久,又从张天赐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难道……这个范林东又开始搞事了?
具体的信息由郎申来说,他向张天赐保留了几分,但还是说出了关于范林东大致上的事迹:
范林东是统一前最大一家敌对国的王子,他们那儿很喜欢搞化学一类的把戏,国内刚统一不久的时候,这个人就在岩城大显身手。
毕竟罕省是属于重点发展和关照的区域,可不会由的范林东乱来。他多次搞化学试剂危害他人生命,次次被抓
但每次都不致命,所以关的时间也不久,加上他名下资产不少,脑子灵活会攀关系做生意,钱多人脉广,老是这样乱来,谁也管不住。
要是上头急了眼罚得重了,范林东就会找人找马仔制造舆论,说一大堆上头的负面评价,虽然没有真材实料,但也一度闹心。
最后的近几年时间,岩城的干部换了一任,那人比较正直,没与范林东同流合污,逼得他只能南下跑到古栖城去了。
而古栖城那个地方,老早前就说了烂泥扶不上墙,如果范林东能代替天山府对古栖进行投资整顿的话,还省得他们操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局已经很明朗了,张天赐算是看得最透的一个,没有其一。
那范林东玩的什么把戏,张天赐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古栖确实是被他投资整顿了,只是方向不对
这人挺会玩,哄着骗着古栖城里的人去搜刮外面的钱,要钱又要命,肉给狗吃,钱进自己口袋,嗯,看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范林东了。
“停,我们聊另一件事吧。”
张天赐打断了郎申的陈述,想听的都已经听见了,该说的却没说完,这让郎申有点不舒服,但奈何人家拳头大,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稍作停顿后,张天赐语出惊人:
“你们从位置上下来吧,让我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