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交易算是谈成了,交换了联系方式,临走时,张天赐还认真警告了一番:
“对了,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真实年龄,只要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他就会成为第二个知道的人。”
“是!大哥慢走!”
不作多想的龚元伟立马应声送走这位神仙,真是捉摸不透,本事大的人都这么喜怒无常吗?
回想起张大哥刚刚说的话,嘛个意思?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他就会成为第二个知道的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哇?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拿到张天赐的电话号码,龚元伟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自从当了红胜都的市长以来,他都没有怠慢武道
只是,枪支的出现,让武学开始落寞,越来越少的人会来习武,能跟自己切磋的人更是万中无一。
虽然已是四十岁高龄,但依旧身体健朗,真正能跟自个儿过招的,真没几个,整个h国掰不出两个手指头。
直至去年,张天赐名声正响,一路行事风风火火,逐渐引起龚元伟的注意,他私底下搜集张天赐的信息,也猜不透这人是好是坏。
哪怕现在见过面交过手,他也打心里没个底儿,也甭说好坏了,今天遇到的这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张天赐本人……
想多了就闹心,自己办公桌上还有一大堆文件要批呢,哪还有时间去琢磨那些,唉,当个市长还真是不容易。
待张天赐回到夕阳村收拾东西,房东看着张天赐背着个包下楼,还关切地问道:
“咋啦张天,没撑过一拳?身子不要紧吧。”
才说完,张天赐反手把龚元伟写的字据拍在房东柜台面上,淡笑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东西先放你这,我下次还会来住的。”
张天赐当天便离开了红胜都,直到两天过后,圆环镇龚老大和张天比武的消息才传回西门的夕阳村,得以让那房东听个详细。
再后来的后来,大家都是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个张天是叫张天赐,是永生之都的国主。
倒没有什么人不喜欢张天赐,红胜都的经济状况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龚元伟疏远了h国高层,知识教育自然落后
时日一久,大家伙们更倾向于行动说话,大部分的市民文化水平只到初中,再往后的人读完书就去干粗活,或者去学武。
只要拳脚了得,就去做边防,好吃好喝的招待,学武学不成的,就下庄稼,老实种田去。…
这样一个逐渐与大体社会脱轨的都市,h国差不多是无视了他的存在,龚元伟说是一任市长,但也只能一直作为市长。
明面下,龚元伟更像是整个红胜城居民的亲切老大哥、传武人等等。
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任其城外世界如何繁华纷乱,红胜都永远只是红胜都,不会有人移民至此,他们也不会迁出城外。
隔着四面围墙,里外的土地,是红白分明的两个世界。
自从永生之都的出现,张天赐的事迹被妖魔化传说着,有好有坏,各个说法都很极端,流传在红胜都的说法,说着张天赐是天道化身,千人不阻半步。
龚元伟也是在那时又一次在心中激荡起与张天赐对决的向往之心,这种热情,直至近日稍有消散。
……
回到永生之都后的第二天,张天赐亲自起身去视察了一遍知行观行院的情况,看演武场上学徒们懒散的样子,吴温泽好像真没什么能教的了。
每天一遍早操,完事儿就安排人去街道巡逻,其他学徒自由行动,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
见张天赐来了,坐在草坪上晒太阳的吴温泽立马跳起身来跑过去迎接:
“国主啊,您可回来啦!”
张天赐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安静点,吴温泽马上闭紧嘴巴,等着张天赐小声说话:
“明天一早,要你把行院所有学徒集中起来,我会叫人过来帮你集训。”
“集训…训练啥?”
“练武,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