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前几任皇帝接二连三的驾崩,这些人就越发的不识好歹,仗着跟随先祖皇帝打拼天下的身份,那是真的谁都不鸟。
即便是李承德的便宜老爹,当皇帝那会。
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视皇权与无物。
对于这种行为,李承德觉得,也就是猴太多了,无外乎杀之鸡而已。
当然弄残就行了,杀之,还未免有些过早。
军队乃立朝的根本,在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的人选,李承德并不会拿军队开刀。
但忍还是不能忍,大戏之前弄个开胃小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怎么收尾,李承德并没有想好,正当他举着佩刀想着大棒举起,该怎么落下的时候。
一道道身影,便出现李承德的神识之中。
首当其冲的便是,一道深黄色的气运,缓缓冒出。
这个宫中有着如此气运,那肯定是非皇太后莫属。
李承德终于放下先祖赏赐给王德顺的佩刀,一脸惊讶道;“王爷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快起来,这些死太监,平常叫他们把石子清扫干净就是不听,害着王爷爷您摔的如此惨烈。”
“小玄子!”
“奴才,在”
“告诉那些清扫道路的小太监,罚他们晚上不要吃饭。”
小玄子偷笑的领完旨,圣上不愧是是圣上,杀人诛心啊,自己还要多学习学习啊。
“噗!”
一道鲜血便从王德顺嘴中冒出。
他颤抖的身躯,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皇帝,会如此的无耻。
“呀!”
“王爷爷,你怎么了?”
“天干物燥,保住身体啊,你要是随着太祖爷爷去了,那你让我们这些小辈怎么活啊。”
“这大楚王朝,没有你们这些五朝元老,那要失去多少乐趣。”
“你!”
还没等王德顺,张嘴说话的档口。
一道犹容华贵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可告诉哀家一声吗?”
“母后,安康!”
“皇太后,万福金安。”
“叩见,皇太后。”
一位有容华贵的妇人,看着浑身被鲜血浸染的王德顺疑惑的问道;“皇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承德乖巧的作揖道;“回禀母后,刚才王爷爷凌空跃起大头朝下,吧唧,呼啦,便摔了一跤,就成了这副模样。”
皇太后皱着眉头冲李承德道;“你从那里学的调皮话。”
“哈哈哈,我怕母后不理解所以便描述的生动形象,愿母后赎罪。”
“今日负责打扫街道的小太监,处罚了吗?”
李承德满腔的愤怒道;“已经严肃处理。”
“这等消极怠工的事情,皇儿怎能放过。”
“我已命小玄子,去处罚他们。”
“哦,这样啊。”
皇太后看着把头埋藏在身下的小玄子,疑惑的问道;“你就是我皇儿,任命的督公?”
“奴才,惶恐,不负皇恩浩荡担任东缉事厂,厂公一职。”
“哼!”
皇太后冷哼了一声;“太医请了吗?”
“回禀,皇太后.....。”
“不用!”
王德顺伏地而起,朝皇太后作揖道;“这点小伤,就不必劳烦宫中的御医了。”
“皇太后万福金安,臣还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
“那好吧,王公爵可要保重身体啊。”
“谢皇太后劳烦。”
“臣,先告退。”
随即王德顺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李承德;“陛下,臣失陪了。”
“嗯,去吧,以后走路还是要小心一点啊。”
“臣记下了。”
言罢!
王德顺便转身离开。
待王德顺离开,皇太后冷眼的看了一眼李承德道;“你随我进来,其他人不得进入。”
“谨遵,皇太后懿旨。”
随后皇太后便率先进入屋内。
“圣上?”
小玄子一脸担心的看着李承德,深怕皇太后怪罪与当今圣上。
“没事!”李承德摆了摆手,便踏步进入屋内,看着坐在正上方的皇太后,李承德一个想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垂帘听政?’
不行,不行。
这个想法很不切合实际。
自己是要当昏君长生不老,万一搞不好,自己可能就下台了。
小学生都知道,垂帘听政,是指周围没有直系亲属皇帝还小,只能让皇太后亲临朝堂处理政务,过度皇权罢了。
但自己已经毛毛一大把,根本就不符合这个条件。
再说了,自己还有有些叔叔伯伯侄子什么的。
轮也轮不到,皇太后搞垂帘听政。
看来还是走奸臣当道这条路,来的稳妥一些吧。
最起码自己还能当上皇帝。
看着站在那里不说话,摇着头的李承德,皇太后心中一惊,难道皇儿得了失心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