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满脸愠怒道。
之前,苏辰家的玻璃被人砸了,娄晓娥让阎埠贵管这事儿,结果阎埠贵推脱,然后就去通知了壹大爷和二大爷。
结果,壹大爷一听是苏辰家出了事。
当时只有高兴,眼睛里满是喜悦,根本懒得管这事儿,说天儿不早了,你们看着办就行。
结果,就只有官迷刘海中起床过来了。
现在,前院动静这么大,吵得后院都知道了,于是后院住户,还有易中海纷纷忍不住好奇,全都过来了。
“壹大爷,你来的正好,棒梗被警察抓走了!”
阎埠贵禀告道。
“啊?”
霎时间,易中海和后院住户一阵吃惊。
“怎么回事?”易中海惊讶道,一张面色沉肃,充满了威严。
“壹大爷,是这样。”刘海中抢过话茬,主动表现道。
“苏辰家的玻璃不是被人砸了吗,是秦淮茹家的棒梗干的,后来苏辰报了警,警察一来,就抓住了凶手,然后就把人带走了。”
阎埠贵连连点头,然后也补充道:“中间,秦淮茹还要私了来着,结果苏辰没同意,两家险些打了一架。”
易中海听完,忍不住面色铁青。
“这个害人精!”
易中海冷哼一声,眼神冰冷的望着苏辰家,然后问道:“那秦淮茹呢,跟着去派出所了?”
“对,还有贾张氏和傻柱。”阎埠贵点头道。
“傻柱?”
易中海眉毛一挑,忍不住皱眉道:“他去派出所干什么?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哼,尽添乱!”
“壹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阎埠贵嘿嘿一笑道:“现在是没关系,将来可不一定。”
“您不知道,刚才傻柱可是英雄救美,出尽了风头。不仅扬言要替秦淮茹赔偿苏辰家的损失,还跟秦淮茹抱在一块了。”
“我看呐,这俩人关系不一般。”
“说不准,早就……”
说到这里,阎埠贵挤眉弄眼,忍不住嘿嘿直笑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
霎时间,易中海脸色一黑,忍不住瞪眼道:“你是长辈,是前院的三大爷,应该给年轻人做表率,怎么能编排别人呢,尤其还是一个寡妇,你也真好意思说得出口,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啊!”
“壹大爷,我可没编排她。”阎埠贵连忙道:“这事儿许多人都亲眼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对啊。”
刘海中点头道:“我也看见了。”
“是啊。”
前院和中院众人,忍不住纷纷点头:“我也看见了。”、“我也看见了。”
霎时间,易中海脸色更黑了。
“行了!”
易中海猛然摆手,打断众人的议论。
“总而言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私底下瞎议论,也别出去乱说,否则我饶不了他!”
说完,冷哼一声,大步走向门外。
“哎,壹大爷,你干嘛去?”
阎埠贵诧异道。
“我去派出所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
黑暗里,传来易中海的回答。
听完这句话,刘海中忍不住点头,满脸感慨道:“要不然,怎么说人家是壹大爷呢,对院里就是关心。”
“不行,我也得跟去看看。”刘海中道,说完也要走。
“行了。”
阎埠贵拽住他道:“有壹大爷去就行了,你跟着添什么乱啊,明天还要班呢,赶紧回去睡觉吧。”
说完,也扭头看向众人道:“还有你们,看了一晚热闹,也该尽兴了,都别聊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摆摆手,轰散了院里议论的众人。
没多久,众人各回各家,一阵冷风吹来,院里恢复了冷清。
天空残月明亮。
将院里照应的一片银白。
白茫茫一地,真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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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怎么没有人投鲜花呢。
是不是没人看,呜呜呜,作者菌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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