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屋里就传出娄晓娥的质问:“嘿,许大茂,前两天是少了裤衩,怎么今天又没了衬衫?说,衬衫去哪儿了?!”
“晓娥,我,我,”许大茂遮掩不过,只得实话实说,“被几个女流氓抢走了!”
随后,他就赶紧把单位女同事瞎闹着,把他衣物乱抢一气的事,对娄晓娥说了出来。
这样的事,听着既恶心又气愤。但这些大老娘们儿却都是不好惹的,娄晓娥只得忍了下来。
想着肯定生气,她大骂着:“都是不要脸!你说,你怎么招她们的!”
许大茂连连低声哀求,娄晓娥还是喝骂不止。
聋老太太听到那边屋里的动静,嘟囔着说:“那个王八蛋,不是什么好东西。”
“您快回屋吧。”郑晓宝把她劝回了屋里。
何雨柱买回来三斤羊肉,正好和三大爷走个对脸。
“傻柱,你这是?”三大爷阎富贵想着他可能是为了冉老师的事,想要继续“孝敬”自己,就故作惊讶、但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看着对方已经掩饰不住的笑容,何雨柱觉得很惭愧。
拎起来看了看手中的羊肉片,他笑着解释:“说是让我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的饮食,其实大多都是晓宝花的钱。我觉得不合适,买了点羊肉一起吃。”
“哦,好,这就好。”阎富贵嘴上赞美着,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但已经很冰冷,“大家伙就应该这样真诚相对,花几个钱没什么,别伤了感情。”
“得嘞,您说得最对。”何雨柱说着,先迈步走进院里。
没走几步,他又被从西屋走出来的秦淮茹低声叫住:“傻柱,你过来一趟。”
三大爷看了看神神秘秘的秦淮茹,自顾扬着脸,带着清高的神情走回自家。
躲也躲不过去,何雨柱只得拎着羊肉片走了过去:“什么事儿啊,快点儿说。我这是替聋老太太买的,你可别惦记!”
“什么呀。”秦淮茹埋怨一句后,再抖着手里的一件白衬衫,“改好了,怎么样?”
心里佩服这个小寡妇心灵手巧,何雨柱却也心不在焉。
想起这件衬衫的来历,他连忙低声说:“姑奶奶,这衣服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快点拿回去!”
秦淮茹见他神色紧张,不禁迟疑着问:“怎么了?这衬衫不是你偷来的吧?”
何雨柱心里暗笑:还不如呢。这是扒光了许大茂抢来的!
“不是。”他解释着说,“但要被原主发现就不好了,对不对?”
想着他是从工厂“捡”回来的,秦淮茹即便是要加倍小心,在院里倒也不太在意。
把衬衫卷在手里,她又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羊肉片:“怎么买这么多啊?”
“两个大小伙子,加上聋老太太。”何雨柱拎起来打量着,“也就是差不多吧。”
这个时代的人们没什么油水,吃涮羊肉每人吃个一两斤,甚至更多,并不算是“大肚汉”。
白脸上现出笑意,杏眼中荡漾着冬日里的春风,秦淮茹立即伸手按住那个网兜。
“别呀,姑奶奶,这不合适。”何雨柱连忙躲闪,“我总在聋老太太那儿白吃了。老这么白不呲咧着,不合适。”
“你就是‘白痴’。”秦淮茹嗔责着,“九阴白骨爪”已经抓出来一大团羊肉片。
这个时代的货色都很好,羊肉片切得厚实。秦淮茹这一把,没一斤也差不多了。
看到她转身就走,何雨柱急恼不已,但又不敢大声:“秦淮茹,你怎么这样啊?!这跟我从厂子里带回来的不一样,这是还人情的。”
秦淮茹只当没听见,却见儿子贾梗从屋里走出:“妈,还给何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