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许大茂既消弭了贾梗偷鸡的事情和赔款,又还答应了贾梗的认干亲。
按照正常观点来看,秦淮茹一家应该和许大茂夫妇走得更近才对。
因为这样,秦淮茹此时也犯了难:情感上在何雨柱这边,现实中却不能不顾及许大茂的感受毕竟,好人得罪了,最多是埋怨得罪了恶人,坏事就会接踵而至。
秦淮茹犯了难,何雨柱也是心里气愤:这就是你答应认干亲的后果!原本最起码还能大骂几句,现在连多说几句也不敢了。
“得了,你接着看电影或者回家去吧。领导们吃饭,随时可能加菜,我得回去候着。”何雨柱沉着脸说。
“傻柱,你先别着急。我会再去和我堂妹说的,她肯定不会只听许大茂的一面之词。”秦淮茹着急地解释。
何雨柱本来就是直脾气,此时干脆地说:“你还能怎么解释?这不就是黄了嘛!”
叹口气,他再埋怨着说:“棒梗儿认干亲是为了躲事儿,你们当大人的也就这么认了?得了,以后的好事儿还多着呢!”
被他一再埋怨,秦淮茹也有点不耐烦:“好事儿多不好吗?非要我们孤儿寡母过苦日子,这就好吗?”
她生了气,原本的何雨柱应该赶紧陪笑脸安慰才对。可今天的何雨柱,心里觉得实在憋火。
“先都甭说了!”何雨柱甩下一句,大步流星地回了食堂。
秦淮茹还想解释几句,已经没了机会。
露天电影场那边,电影里传来“马铃儿响来玉鸟儿唱,我陪阿诗玛阿黑哥回家乡。远远地离开热布巴拉家”的歌声。
都不是好东西。秦淮茹暗骂一声,索性远远地离开这两个人,远远地离开之是非之地。
回到榆树胡同四十号院,秦淮茹进屋后,见到一家人坐得很齐,包括堂妹秦京茹。
贾张氏问了一句:“还没吃吧,就剩一口白菜汤,窝头只有半个了。”
说完,她看了看秦京茹:“你这堂妹饭量不错,跟棒梗儿饭量差不多。”
这意思很明显:原本还想指着把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借以能够多得到些实惠。却没想到,自家先多付出了几个窝头。
白了秦京茹一眼,秦淮茹吃了几口凉窝头:“你可真行,两句话都没有就跑了。我一个人晾在那儿,怎么跟傻柱解释啊!”
“姐,你也说是傻柱。”秦京茹晃了一下脑袋,“既然都知道他傻,那还介绍给我,这不是害我嘛!”
秦淮茹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贾张氏搭腔道:“叫傻柱,其实他不傻。”
说着,她就把何雨柱被他已经离散的父亲。当初喊这个外号而传开的事,跟秦京茹说了出来。
秦京茹笑个不停,秦淮茹恨恨地说:“这下好了,我这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越说越生气,她把窝头丢在盘子里:“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我没吃饱。”贾梗抢过来,塞进了嘴里。
想着孩子这是长身体,肚里没油水才吃这么多的。秦淮茹看在眼里,又是心疼不已。
傻柱没有回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点的饭菜跟他一起回来。
记起早上见到宋晓宝拿了鱼回来,或许还能有点剩的。秦淮茹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暗自思忖着儿媳妇近来与一大爷似乎走地很近乎,贾张氏装作上厕所,跟了出来。
果然,她回头看去,秦淮茹走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