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围的人们,反应过来,看向这边的时候,武值已经拉着潘金莲,招呼顾老板,快步离开了。
出了这一场变故,潘金莲也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趣,也不想继续看选花魁了。
顾老板自然也没啥兴致了,四人一路离开城隍庙,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潘金莲与顾老板并肩走在前面,不停的道谢,说今天要不是顾老板出手,自己的相公,被那些人围来群殴,就危险了。
顾老板笑了笑:“我只是出手,帮了点小忙而已,再说了,你家相公,又不是泥捏的,那些人围来,你家相公难道不会还手,任由对方殴打?”
潘金莲摇头道:“我家大朗,只是个卖馅饼的生意人,就算反抗,又如何是那些人的对手。”
顾老板笑了笑:“你小看你家相公了,那些人,未必是你家相公的对手。”
潘金莲拼命的摇头:“我家相公虽然天天锻炼,但是打架是不会的。”
顾老板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潘金莲又问顾老板:“那个穿白衣的人是谁?”
顾老板恨恨的道:“是家里开生药铺的西门庆。”
潘金莲并不认识西门庆,只是听郓哥说过,西门庆在阳谷县很有势力,家里是开生药铺的。
潘金莲一惊:“西门庆,听说他们家在阳谷县势力最大,今天的事,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顾老板冷笑道:“他最好还是善罢甘休,不然的话,惹恼了我,我叫他们家鸡犬不留。”
刚才顾老板出手的时候,潘金莲是看到了的,知道顾老板厉害,听顾老板这么说,也就不再说话。
到了家门口,潘金莲又请顾老板去家里坐了一会儿,喝过茶,顾老板才告辞,带着丫环秋菊,回了自己的绣品店。
……
西门庆家的厅堂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响成一片。
丫环仆妇们,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西门庆的霉头。
西门庆的正妻吴月娘,也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不敢靠近厅堂。
等里面打砸的声音,稀疏了一些,吴月娘这才走进厅堂。
只见西门庆脸色苍白,坐在椅子喘粗气,嘴角还有鲜血的痕迹。
秋菊的那一脚,是含恨而出,踹得西门庆吐了血。
吴月娘轻声问道:“官人,你这是怎么了?”
西门庆恶狠狠的道:“顾三娘那个贱人,帮着外人对付我,还有他那个丫环秋菊,竟敢踹我,我要把她们告到衙门去,让知县老爷把她们投入大牢,我再想办法在牢里,弄死她们。”
吴月娘叹了口气:“官人,你还是不要去惹那个顾三娘了。”
顾三娘,就是顾老板的名字。
西门庆怒吼道:“你也帮着她们说话吗?”
吴月娘道:“不管怎么说,那顾三娘,也是花轿抬进府里来的,虽然你当天就一纸休书,把她赶出了家门,但是也有很多人知道,她是你的长辈,这事闹大了,名声不好听。”
西门庆的脸色,变了变,不说话了,气鼓鼓的喘粗气。
吴月娘又道:“再说了,那顾三娘被赶出门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出了这个门,她就跟西门家,再无瓜葛,如果你敢招惹她,她就让你西门家,鸡犬不留,那顾三娘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县衙的大牢,未必关得住她,她也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你要想想后果。”
听到吴月娘这句话,西门庆一下子怔住了,半晌才道:“好,就让那个贱人,再嚣张几天,我早晚要弄死她。”
其实当年抬着顾三娘的花轿,进门之后,西门庆一看到顾三娘,就被顾三娘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了,竟然在他老爹的灵堂,动手动脚调戏顾三娘。被顾三娘一掌打倒在地。
西门庆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招呼家里的恶奴,一拥而,围攻顾三娘,结果被顾三娘和丫环秋菊,把恶奴们打得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西门庆恼羞成怒,一纸休书,把顾三娘赶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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