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
牧烨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一想起那个画面,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等了会儿,见孙子不开口,老爷子就替他说。“那里头的姑娘……是宁秋?”
牧烨很想说,不是。但那件衣服,更重要的是后背的那颗痣。
沉默就是答案,老爷子叹了口气。
“有些事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况且刚才知云也在场,以她那个性格一定会刨根究底。”
老爷子站起来,走到孙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书房。
爷爷走后,牧烨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他不相信宁秋会是那样的人,但监控里的画面又怎么解释。而且宁秋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为什么不和他解释!?
宁秋现在在哪儿……难道和那个男人……
牧烨痛苦的闭上眼,不愿去想。
云远初下了租出,按着宁秋给他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
远远看见工厂的门半开着,云远初放慢脚步,掏出腰间的枪,小心靠近。
被关在室内的宁秋靠坐在铁门后,听着外头的动静。
刚才她简单查看了身上的伤,说来也是可笑,这些伤都是她自己弄得。
这算是上辈子留下来的后遗症,曾今就是靠着这种失去理智、屏蔽一切的状态,在地狱般的监狱中生存下来。
宁秋知道这种暴走状态很危险,因为一旦进入这种状态,她就很难停下来,除非耗尽体力。
忽然她想起了牧烨,有几次是牧烨让她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好像这世上也只有他能办得到。
再给她一点时间,等解决了马冬灵的事,等完成上辈子心愿……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宁秋立即收回思绪,将耳朵贴在门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就在门外不远处。
宁秋尝试着叫了声,“云远初!?”
“宁秋!?”
果然是那小子!宁秋站起,双手捶门。
“云远初!我在这!”
云远初很快寻着声音找到了那扇门,“宁秋!你还好吗!?”
“我没事,门被锁了!我出不去!”
云远初借着微弱的光线观察门上的锁,这种锁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你让开!我要用枪打爆门锁。”
宁秋依言躲到一旁,“好了!”
云远初瞄准门锁,扣动扳机。砰一声巨大的声响,铁锁的部位被子弹洞穿,直接炸开一个孔。
云远初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他来不及去查看一片狼藉的室内,目光第一时间寻找宁秋。
此时宁秋从角落站起,跛着脚走向他。
“你还好吗!?”
云远初被宁秋的样子吓到了,那件贴身礼服早破烂不堪,两只手上都是伤口,滴着血。
“我没事,皮外伤,马冬灵呢!?”
“外面根本就没人,我来时大门是半开的。对了,我看到门口的砂石地上有新的轮胎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