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从史禄阔的嘴到时应棋的耳,并没有多长时间。
主要是史家小姐弄得挺厉害的,这段时间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虽说大家小姐没有那种泼妇一般闹死闹活。她就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不说话,这样更急人了。没事坐在那里拿着个手绢就开始哭起来,不少人都猜测这史家小姐是不是和夏临渊有些不可告人的事。
史家该请的人都请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史小姐就铁了心了,这世间男子那么多他就单单看上了夏家这小子,气得中书令也是牙根痒,恨不得找人杀了那小子。
几天后,时应棋带着一小厮,来史府探望史小姐,没有通知史禄阔,拿了些点心。只这几天不见,史小姐面目黄,见起来的确没有什么精神,也没有收拾,确实不如之前。说实话时应棋并没有想到史家小姐会如此看重夏临渊,看了两眼,时应棋便离开了。
看着史小姐的样子,突然便想到了左溢,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由于李思雨的事,左溢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再也没有与他见过。
想着便去了大将军府,只在转角的地方便叫停了马夫,又只是看了看,便叫马夫赶车回家,谁都不知道时应棋在想什么。
回府后,吩咐老仆些琐事,与三四个仆从,便出了城,朝那个方向去了,也没有人知道。
城外秋风瑟瑟,城内勾心斗角。
一小包蜡纸包好的粉末,经手好多人之后,最终由人带进了宫城之内。
秋天收获结果的地方,既是生命的结束,也会是生命的开始,恶意的种子,被有心的人悄悄的埋进土里,挨过漫漫寒冬,春天会在哪里芽,在哪里生根。
抬眼整个皇城,处处都是恶意的种子。
四皇子眯着眼,望着远处,远方的路很长,往那边都一样,在这里,没有退路。
退就会死。
进也不一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