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4航班剩余的9人早在5天前失去联系,他们消失之前都去了同一个地方,司藤岛。”
艾米丽处理完炸鸡后用力的拍手,面粉疙瘩抖落在张栋梁洁白中,有些发黑的床单上,麻利的移动几吨重的大屁股,换个位置。
“4天前?我要你何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张栋梁用发怒的语气嘶吼,眼神却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屏幕,决赛圈的选美小姐姐没得说,越发出落得又勾勾又丢丢,就差脱下华丽丽的的布片比基尼。
“你不是受伤了嘛?”艾米丽说话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用嫌恶的眼神盯着饮水机,随后道:“我出去买杯可乐。”
张栋梁闻言立即盯着艾米丽道:“死肥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可乐!太没责任心了,我固然受伤了,但是以我的超强体质,恢复过来只在顷刻之间!你早应该告诉我情况,现在好了,拖延这么长时间,全是你的过错!”
“对了,顺便给我带一杯可乐,大杯的加冰。”
艾米丽直接将手甩到张栋梁面前,冷冷道:“钱,我知道你这个下流的蛆虫没钱了,一分钱也没有。”
张栋梁有往艾米丽手心吐口水的冲动,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文明的绅士,仁义礼智信......急切的朝自己的很破,但是被修补好的沙滩裤看去。
“我有钱,你少看不起人,我叫钱多多!钱算什么?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3块谢谢。”艾米丽抽动着阴鸷的丹凤眼,4个字,却是能毒得张栋梁当场吐血而亡。
张栋梁被刺激得站起来嘶吼道:“你不是人,你是神!神呐,不要跟我这条渺小的蛆虫计较,去买可乐吧,记住有我的那份哦。”
艾米丽哼了一声,潇洒转身离去,待她归来时,果然只买了一杯可乐,还是大杯的加冰,能听到冰块在快乐的液体中摇曳的快活声。
她小呷一口,在口中抿3秒钟细细品味,轻轻的咕噜一口吞下。
张栋梁乜斜着艾米丽,一个纵身跳下病床,脱下华丽丽的的裹尸布,穿上沙滩短裤,人字拖,体恤,套上科尔森的西装外套。
“出发,目标司藤岛!”张栋梁不满的嘟囔,默默的画了个圈圈诅咒艾米丽不得好死。
艾米丽表示先上个厕所......
片刻后最佳搭档集结,艾米丽打开屎壳郎小车车门,看了一点过于活泼的天气,今天看起来会很热。
张栋梁用力的关门惹得艾米丽嘴唇小撬,好像要发作了但却没有,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感觉令张栋梁血脉喷张,心跳加速,很好玩更过瘾。
“你知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你是来协助我的,好好服务,不然分分钟打你小报告,给你矮凳子坐。”张栋梁发出嘶嘶声的话语。
艾米丽吸食着最后的可乐,可乐瓶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张栋梁在咬牙,舔了舔嘴唇。
“是吗?”艾米丽说着一脚踩下油门,屎壳郎小车原地旋转飘逸,正待张栋梁要说话时,屎壳郎小车呼哧一下冲了出去,大风吹得张栋梁咧开的嘴变形,他幼稚的威胁被风吹走了。
微光屏障笼罩黑水国家公园南面边缘以及司藤岛,往外20里便拉起警戒线,保密工作绝顶,至今没有半点新闻漏出。
艾米丽驾驶的屎壳郎小车一路走走停停,张栋梁不断出示身份证明前进,就在张栋梁快感到不耐烦时,终于见到了临时基地。
临时基地中三权分立,奥尼尔国家支持及其应急中心、神盾局、天剑局。
奥尼尔国家支持及其应急中心的BOSS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男人,上帝在制造这个家伙的时候,在他脸上捏了过多的皱褶,斗牛犬脸,确实很有威严与威信的样子。
形象斯威庭中。体内像是装载了一颗核动力心脏,眼神中蕴含着威力。
相比起神盾局,天剑局到来的力量似乎有所逊筹,从实力上出发,单单只是因为神盾局来了黑寡妇就可以如此认为。
黑寡妇并没有想象那么惊艳,脸蛋明面上分析没有亚历珊德拉华丽丽的,身材与身高更是比不了。
看起来一米七的样子,张栋梁身高一七六,由于随时可能进入战斗状态的关系,黑挂车穿着平底鞋。
张栋梁看到有人确实比自己矮一截,他是真的高兴,能看到黑寡妇头顶的感觉真好。
天剑局的BOSS是个黑妹子,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眼神中的处变不惊彰显智力深度以及......我曾翻过高山也曾困囿低谷.....的阅历。
应该是惊奇队长的至交闺蜜,玛利亚。
第七部门算是第四个机构,人员单薄,艾米丽和张栋梁晃悠悠的进入临时基地,两者体型分明,张栋梁是瘦狗,艾米丽是肥猪。
科尔森未见张栋梁,首先右眼皮狂跳,随后见到张栋梁......立即心疼得难以言喻。
这辈子第一次买的奢侈品西装果然套在张栋梁身上,而且西装外套还烂了七八个口口......被人以拙劣的针线技术缝补好,缝补之人绝对是张栋梁,因为张栋梁好像命令不动艾米丽的样子。
但凡是个人进行修补都不至于缝补成如此吊样!
科尔森巴斯特狼峡谷形状的嘴,被火车头撞了一下的鹰钩鼻......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
“嗨科尔森,我们又见面了啊,有缘实在太有缘了。”张栋梁打着招呼要与科尔森握手,科尔森只是注意着张栋梁身上的西装。
科尔森的心情一跌再跌,脸也不觉黑了起来道:“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西装吗?”
张栋梁摇摇头,说谎绝不脸红,扭头看向艾米丽疑惑道:“科尔森先生刚才说什么?”
艾米丽歪头看向明亮的天花板,好像日光灯对于她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什么牌的?比我家里节能灯好很多的样子。”
科尔森一阵阵心疼殴打着他脆弱的小情绪,不忿道:“这几天我曾给艾米丽小姐打过10次电话,我太难了,你们知道我攒了多久的钱才买下玻璃牌西装吗?我打算穿一辈子的,假如有机会的话,我还打算穿着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