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每多屠狗辈!
如今,他们对每一个镖客,给予最基本的尊重,他相信,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汉子们,必不会让他失望。
“你既然坚持,那就这么办吧,这个问题,我们就不争了!
不练了!”
林镇南丢下刀,没法练了,自己一动,一柄剑就顶在自己的咽喉,不论自己怎么变化,都没有用。
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生气。
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江左和两广的分局,几乎被打残了,我要亲自走一趟两广,江左,要你走一趟!”
“好!”
苏平应了下来。
“你的伤真的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我师父有留下解决的办法!”
就连那位林大夫,都表示已经看不懂了。
第一次看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第二次看的时候,已经恢复了?
苏平也只能将这些个解释不通的事情,都划拉到自己杜撰出来的师父的名下。
然而对于镖局的发展,他比林镇南更加着急。
一级镖局的签到,竟然给他签了一瓶矿泉水?
他现在迫切的希望,镖局能够迅速的完成升级。
习练辟邪剑法留下的后遗症,虽然被他强行镇压封印了起来。
只要他不动用辟邪剑法的威力,体内的伤势,就不会继续的恶化。
可,这也仅仅只有三到五个月的时间。
那位福城的大夫的判断,是三个月,苏平对自己的判断,也超不过五个月。
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三五个月之内,找到解决辟邪剑法后遗症的办法。
找不到的话,最多五个月,他还是要挥剑自宫!
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的升级镖局,签到更多的更加强大的功法,寻求解决之道。
而想要升级镖局,他就要赚钱。
疯狂的赚钱,大量的赚钱。
只是,钱从哪里来?
苏平看着演武场中挥汗如雨的镖客们,福威镖局全盛的时候,是个分局,每个月的收入,也就五六百两上下。
有时候遇到大生意,每个月赚个上千两。
可是,大生意,有大风险。
林镇南能活到现在,将福威镖局做到这么大,依仗的就是谨慎小心。
风险太大的生意,一般不接。
或许,现在可以考虑这些高回报的生意了。
只是,大生意,那得碰运气!
苏平陷入了惆怅……
……
夜,沉静如水波不兴!
曲洋挂在福威镖局门口的大槐树上。
手中,提着一个檀木的盒子。
里面是一本曲谱,这是他挖了两汉三国无数的孤坟,才找到的绝迹《广陵散》的谱子。
曲洋身材消瘦,面色沉静,唯有一对儿眉毛,在尾端打弯儿翘起,像是一对鹿角。
眉毛晃动,槐树在风中哗哗作响,曲洋已经踏着瓦片,进了福威镖局。
忽的,一间亮着烛光的厢房中,蜡烛熄灭。
一个少年,从窗户中跃出,足尖在地面上一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好俊的轻功!”
曲洋感叹,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武学修为,假以时日,必将是武林中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应当就是那位一剑斩了青城余沧海的少镖头了!
曲洋心满意足。
今夜的目的,就是引这少年出来,托了自己的镖。
自己毕竟出生神教,而今,江左境内,风声鹤唳,想要将曲谱安全的送去江左,只能在暗中秘密进行。
曲洋足下生风,黑袍猎猎作响,在黑夜中,如同飞鸟,向着城外飞驰。
他要将这个少年,引到城外小树林,暗中托镖。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将这本曲谱,送去江左省,英雄城。
只是,急奔了一段,曲洋疑惑,转身一看。
只见福威镖局的门楼上,一位少年,身着长袍,手中长剑出鞘,静静的看着自己!
竟然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