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些许迟疑之后命道:“准奏!”刘宏也是明白,若是大汉被黄巾所覆灭,留下北疆之地又有何用?
“陛下,臣有奏!”
“爱卿速速道来。”刘宏本心烦意乱,见还有人奏朝事,心又是些许担忧,数日以来听闻的坏消息太多了。
“黄巾蛾贼作乱,各地平叛兵力堪忧,不少地方侠义之士招募乡勇,不知如何处理。”
刘宏闻得之后并不多说,直接命道:“此乃大汉有志功臣,不需理会,只要不行叛乱之事便可。”
“陛下,不可!”太尉杨赐疾呼:“剿灭叛军只需现有精兵即可,再说各郡皆有郡兵,无需义军!”
杨赐心暗急,大汉本风雨飘摇,若有歹人此时趁机壮大势力,割据一方,于皇权何地。
“有何不可?”刘宏大怒:“此时便如此定下,若是平叛有功,朕同样会nn行赏。”说罢,刘宏甩袖离去。
杨赐抬手欲呼,却被身旁太傅袁愧拉住,摇头示意。太尉杨赐见状苦笑摇头,心悲苦。先帝啊,赐无能也!随即,杨赐失魂落魄的向殿外走去,大多大臣略显怪的看着杨赐离去。只有少数大臣也是心有戚戚,甚至些许无措。
朝议过后,京师洛阳兵马频动,大街小巷充斥着马蹄声、兵戈碰撞之声,让洛阳百姓惶惶不安。除去拱卫洛阳各个关塞的何进留守洛阳,黄埔嵩一应武将迅速整兵向现场出发。
至于此时北域,却是安宁不少。项敖之前所做的准备起到不少作用,北域本少黄巾,只得在代郡有数股极少的黄巾还未起事便被镇压。
朝廷诏令下达至五原,即便以百里快马,也得十数日方可到达五原。
项敖虽不知朝很快会下达诏令,但仍旧做着出兵的准备,召集北域之内一众臣武将商讨对策。
“孔明,吾北域粮草钱财几何?”
“禀君候,除去朝廷发放的些许俸禄,北域府粮草可支撑数万大军一年用度,若皆为精骑,也可维持数月光景。”
“子玉,所属将军府的商队此时如何?”
“已按君候安排,各地商铺已转移大多钱财货物,能及时运回北域的只有数万金,其余皆被藏匿在大汉各州隐秘之地。不过下官在今日发展些许问题。”
“哦?!能引得子玉重视?”
“之前不知,待黄巾起兵才得知,年前大量收购在冀州的商队战马的竟是黄巾之人,出手之阔绰,定乃名门望族。”
“无妨,商队本因以利当头,数千战马而已。”一众臣也只晓张琛表达是为何意,但见项敖并未解释,众人除去好也不再担忧。
“德衡,河套耕地可有变故?”
“君候放心,有姜拙将军在受降城驻扎,西部鲜卑不过土鸡。”
“呵呵,德衡可别被阿猛带坏了!”焦猛虽是亲卫,但时常被项敖派出传递军政命令,焦猛又是自来熟,对各职官吏影响可不小。这不,连不善言语的马钧都会说些狠话了。
马钧尴尬一笑,不再多说。
“还有若是出兵,德衡可有发明何物适合攻城战的军械?”
“均不才,让君候失望!”马钧略显惭愧道:“吾北域攻城实战较少,用于攻城的军械还在研制,苦于无实际数据参考,并无太大进展。”
“无妨,此事并非一朝一夕了得,慢慢研制便是。”项敖安慰马钧。
“阿炎,近日东鲜卑可有动向?”
“禀君候,部慕容已与轲能反目,此时正在北方大打出手,争夺部鲜卑控制之权。至于东部,别说内乱,只是夫余等族都让宇部全力抵抗。”
项敖闻言点头,如此一来便可安心进入黄巾战场。至于与鲜卑接壤的受降城与颓当城,项敖仍是重兵驻扎,严防鲜卑。
尤其是西面容城和鸡鹿塞,项敖更是有些担忧,自从南匈奴被项敖侧底收复之后,西域羌人部分东迁占据原朔方以西大片领地。
为此,项敖不得不在三封以及容塞容城西部新建黄河边塞布下重兵。
如此一来,项敖能够出兵的也只得五千左右兵马,其还有高顺的百精锐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