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可没少被我爹追着打得哭天喊地的。”张伟只好睁眼道。
“这真能行?”孙黑圣有些怀疑。
一刻后。
“那我打了?”只见孙黑圣光着身趴着,一旁张伟手拿拇指粗的竹棍站在一旁迟疑道。
“打!”孙黑圣咬牙,为了能哭出来刺激眼睛,他也顾不得怕不怕痛了。
啪——张伟只好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你没吃饭吗?”孙黑圣呵斥。
“那……那我用力了?”
“废话多,快点!”
啪——
“嘶……”
“呃……疼吗?”
“再打!”孙黑圣咬牙大喝。
啪——
“哦……”
“还打吗?”
“你确定这样真能哭?”
“应该可以,我以前就是这样……”
“好,打!”
啪——
“哎呦,疼死俺了。”
“额……”
“继续打!”
“哦好。”
啪——
……
一炷香后,只见孙黑圣背全是青紫趴在炕绷着脸沉默着,而一旁是一脸讪讪低头没有吭声的张伟。
“为什么你会被打哭,而我则不能?”思来想去依然想不通的孙黑圣皱眉问张伟道。
“我……我也不知道。”张伟委屈回,其实就连他也想不通明明其已经痛得哇哇大叫,却就是没哭。
不用说,白被打了。强忍着背火辣辣的疼痛,孙黑圣道:“算了,再想其他办法就是。”
“我都是被我爹打哭的,要不你叫我爹打?”张伟迟疑说。
孙黑圣嘴角微抽。
“真的,以前他每次一打我,我基本都会哭。”张伟保证道。
“要是不行呢?”孙黑圣抬头反问,虽然求恢复光明心切,但并不代他是傻子,痛成这样还没哭,心中就已经明白没必要再试了。
“额……”
第二日。
清晨,鹅毛大雪倏忽而至。就在孙黑圣还在睡梦中时,黄坳村十数里处,只见一行披着披风骑着数十匹马的人正在缓缓行来,而领头的正是张剪。
“大哥,马就到村子了,你有什么打算?”冒着大雪沿河岸行了片刻后,一个面容文静身着黄棉披风的男子看张剪道。
目光看他,张剪淡淡道:“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落草为寇!”
“我不是问这个,是想问你打算怎么安置张擎。”文静男子无奈道,虽然心中也明白,定是其父母被官府抓后乱了心神,所以才不在状态。
“一会儿你们在村外等我,等我回去看看他很快就出来。”张剪扫视众人道。
瞧着他显露疲累的眼神,文静男子只好点头。
“二哥,我他妈的现在就只想去砍了卢隅那地保,要不是那狗杂种,我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步境地!”退散只见一个面容凶狠的汉子恨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