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知道羞耻啊!”
曹泫轻轻一笑,挥了挥手示意放开桥蕤。
此时的平阿城中,有宇文成都和夏侯楙两人,
正带着大军在城中各处镇压反抗的袁军。
桥蕤更是被自己生擒,城中守军不见主将,反抗的力度也只会越来越小。
彻底的平复,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身后的亲卫抬过来一张椅子,曹泫轻缓的做了下去。
重新打量起桥蕤,这桥蕤长的温文儒雅。
说是一个武将,反倒不如说是儒生文人来的贴切。
见曹泫让人放开自己,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腕,识趣的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
曹泫则是开始暗自思虑起来,这桥蕤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属于是那种可杀可不杀的那种,毕竟他老子乔玄如果在世,
估计谁都不敢得罪,不过桥蕤明显没有他老子那种骨气。
同样也没有那种本事,让人畏惧三分。
不过平阿的诈城,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换做是谁都不会想到,前线还在发生战斗。
而自己却是悄无声息的孤军深入,一路破开了寿春的门户。
更何况袁术那个吊样子,麾下的人马估计也不怎么样。
多是混吃等死,疏于战阵之辈,倒也不稀奇。
可若是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寿春的大门,就没那么容易了。
自己的人马加玄甲军,此时也不过四千。
如果一旦陷入焦灼,难免会被闻讯而来的袁军围攻。
甚至袁术都可能会直接调头,来消灭自己。
抬头看向桥蕤,不禁莞尔一笑。
这桥蕤不就是自己打开寿春大门,最好的钥匙吗?
“桥将军,你也算是名门子弟大儒之后了,为何要投靠袁术,岂不是丢光了桥公的脸面?”
听到曹泫的话,桥蕤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堪起来。
咬了咬牙,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阁下说的倒是轻松,既已了贼船,又岂能容我轻易跳下?”
“我若是不顺从,我桥家下二百余口如何活命?”
“这乱世之中,终究不过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罢了。”
“今日既然被俘,我桥蕤无话可说,阁下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不过还请阁下不要再提及家父,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有戏!
听到桥蕤如此说,曹泫自然明白对方的顾虑。
无非就是家族为大,要怪就只能怪桥家落脚的地方,偏偏是袁术的复活点。
“哦?若是如此,我倒是愿意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抓住了。”
本来自信满满的曹泫,却只见到桥蕤坚决的摇了摇头。
“呵,你是想让我如法炮制,诈开寿春城门?”
“阁下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先不说我有没有那么大的份量。”
“我桥家族人都在庐江郡之中,若是我答应了你,岂不是害了他们性命。”
“死我一人,与全族揭灭,我还是拎的清的。”
“阁下还是省省力气吧,桥某活的已经够窝囊了,还请给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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