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间,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人流中。
南锣鼓巷最近事不少。
几乎每天都有大新闻。
今天厂里的工人下班回家,又带回来一个让人听了直皱眉头的消息。
“谁?叶辰?你说他被厂里破格转正了?还成了食堂大厨?”
叶辰之前的风评有多差,这消息在街坊听来就有多离谱。
“诶,我怎么听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那小子真当了你们厂食堂大厨?”
秦淮茹刚下班,正在院里洗衣服,贾张氏走过来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厂部盖章的文件,假不了。”
“这小王八蛋蜕了身皮,还真给他混起来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妈,这话您以后可得少说,这叶辰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主。”秦寡妇压低声音补充道:“我怀疑傻柱这事,就是他做下的!”
一听这话,贾张氏更是气不过。
“那我更要说了,就知道这小王八蛋不是什么好人,只知道在人背后捅刀子,傻柱进去就算了,害我们家断了接济,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他接了傻柱的位置成了食堂大厨么?那每月不是多了好几块的工钱?他们家只有一个没什么饭量的孩子,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你想办法从他身捞点好处过来!”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知道叶辰今非昔比了,两人想的第一个念头都是吸他的血!
“怎么捞?人已经被赶出院子了,咱都把事做绝了,人家凭什么拿自己的血汗钱接济咱们?”
以德报怨的傻子有么?
当然有!
不过肯定不会是叶辰。
贾张氏还以为秦淮茹说这话是在怪自己,整个人当时就火了。
“把他赶出去是易中海牵的头,全院人一块做的决定,这能怪到我身?再说了,他那工资本来就该是傻柱的,傻柱的就是我们的,拿回自己的钱有错?我不管,这事你想办法,天天吃那棒子面,想想就犯恶心!”
对这种话秦淮茹都有些麻木了。
什么都让她想办法,跟男人走得近了还得受她数落。
有时候秦淮茹真想什么都不管回乡下算了。
反正在哪都吃不饱,回去至少不用受婆婆的欺负。
但孩子是无辜的。
屋大人少,易生精怪;屋小人多,易生口舌。
秦淮茹这一大家子就是这种情况。
谁摊准落不到好。
院里几乎家家都在议论叶辰。
叁大妈刚把做好的菜端桌,也说起了这件事。
“嘿,你说这太阳还真打西边出来了,叶辰这小子都能当大厨了?什么时候学的手艺?我记得他进工厂也就这两年吧?”
“我也纳闷啊,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有这能耐。”
阎埠贵这人最是精于算计。
毕竟三十几块的工资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不精打细算,早不知道搁哪个桥洞底下喝西北风了。
不光是账本的数字,院里的人或事都在他的算计里。
只是这叶辰,却几次出乎他的意料。
“诶,当家的,这叶辰二十岁不到就当了食堂主厨,以后谁知道会爬到什么位置,这么多年街坊,虽然搬出去了,但人总得认吧?人家刚搬家,按理说,咱们是不是该提点东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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