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塔尔恍然大悟。
“所以神使这是在——”塔尔悬在半空的手迟迟放不下去,他没想好怎么形容。
“装模作样!”他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形容词。
越晴天虽然很想指正他,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现在就出发!去建房子!”塔尔眼睛里流露出的坚定告诉越晴天,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越晴天这才安心地说道:“不用了,吃完饭再去,你那边就不要闹事就行了。
可不要出部落啊,那是你们的战场,士兵没有命令擅自离开战场,算逃兵啊。”
“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离开部落的,当然我自己也不会!”塔尔道。
越晴天满意地点点头,道:“去等着吃饭吧,我很期待你以后的表现。
在这里和你透露个小消息,等部落彻底联合起来之后呢,就是凭实力参军的时候了。
训练不要放下,不然你连当兵的机会都没有。”
塔尔觉得神使非常看重自己,立马夸下海口:“神使放心,我从小历练,为的就是这一刻。
如果真的凭实力说话,我不会输给那些大族的人。”
“我等着看。”越晴天看着塔尔离开。
“那小子资质一般,言语中满是狂妄,真是不知道侍者你看中他哪一点。”
塔尔走远后,李平喾慢慢从大堂里出来。
“索哥呢?”越晴天又探头往里望去,可怎么也看不见索伊的身影。
“你看看前面。”李平喾平声道。
越晴天转过头,摆正身体,重新看向大堂外。
所有人都低着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喾儿你做了什么?”越晴天问道。
“要叫余陛下。”李平喾面不斜视,直盯着前方。
“王不可直视,走吧,我们走了他们自然就抬头了。”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越晴天呆在原地,看了一眼,还是跟着走了。
李平喾走在前面,玄黄的长袍伴着背影,倒是显露出了皇者之风。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吗?”
“囚牢,之前在空中的时候余就看见了。”
卡索的囚牢,上次被虐杀的还是第一个死在这里的人。
越晴天再次来到这里,就想起了那个画面。
阿尔莎终究是地灵,和人不同,自觉比人高贵也情有可原。
但是,越晴天还是有些后怕。
这种事情以后恐怕还是会有,早点习惯为好啊。
在门卫的带路下,越晴天找到了那个旅客,
不一般的旅客。
他此时正在牢里练剑,一挥一收,一挥一收,就这么重复着。
很难现象,就这么个人,竟然能在魔兽的袭击中活下来。
“大人。”索伊从天而降,落地时也不代一点声响。
索哥的强大我都习惯了,只是希望下次能穿个裙子落下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天太热了。
“索哥,你去的时候还有魔兽在场吗?”越晴天想起当时没来得及问。
“没有了,如果有那我发现的恐怕还要早些。”索伊有些打趣。
“那魔兽是赢了还是输了?”越晴天远远看着挥剑的男人,总感觉很一般。
要说感觉的话,和杂鱼差不多。
大概就是塔尔那种感觉。
“应该是输了,当时在场的只有这个男人,手中拿着剑站着,看见我之后就晕倒了。”索伊道。
“尸体呢?”
“七零八碎的,我就没怎么仔细看。”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外加一些已经七零八碎的人,打退了一小支魔兽?
总感觉不太对啊,是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