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科目都没出什么问题。
这让夏江月心头一紧,万一苏白粗心做错几道题,她岂不是分数比苏白高?
那还怎么让苏白对她提要求呢?
瞅着夏哥纠结的表情,苏白寻思着是不是被他刺激到了,连忙宽慰道:“咳咳,其实我们差得也不多嘛”
夏江月连忙打断:“不能算了!”
“啊?什么不能算了?”
“赌约,你要求我做一件事,必须要履行的。”
沉默。
“呃,其实我没想说算了。”
砰!
夏江月一个激灵,捂着脸往自己屋里逃。
路上还撞了墙。
“发什么神经呢”苏白凑过去敲门,“没撞坏吧?疼吗?要给你涂点药吗?”
“不用!你,你做完早饭再叫我。”
“哦。”
也懒得想咋回事了,夏江月这家伙小心思多,鬼知道又在揣摩什么,反正没什么危害,让她自己纠结去吧。
猫猫都是这样的。
夏江月后悔莫及。
她深刻地反思了一下,明明是打赌输了,为什么表现地如此猴急,仿佛期待着苏白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好吧,实际上确实是期待的,但她才不要表现出来,否则苏白肯定会笑话她。
哼。
吃过早饭,两人使用大电驴前往课堂。
大学老师一般都懒得讲试卷,全靠你自己参悟,教他们高数的赵一兵老师姑且算是良心,宣布这周的习题课会嘱托助教讲一下试卷。
每个人机考时候拿到的题略有差别,但题库是固定的,赵老师的意思是让助教把题库讲一遍。
教室里顿时充斥着感恩的氛围,大伙儿的心情都得到了舒缓,开心起来。
除了助教。
“焯!”
旁边的李浩然丢下笔,有点生气:“我回忆了一下,最后一道填空,中间算的时候少了个负号,不然爸爸也是满分了。”
“这就是天意啊,傻儿子。”苏白非常的嘚瑟,“血统压制懂不懂?”
“你们数学都好厉害啊。”尽管已经接纳了相对比较笨的自我,夏江月还是觉得好神奇,“那种题居然都有思路。”
“啊其实还好。”李浩然不是很习惯被美少女夸赞,疯狂挠头,“为了最后一题,我在机房里墨迹了五十分钟,结果还做错了,你妈的。大哥呢?”
大哥笑得很憨厚:“没做,直接交卷走了。”
“”
该说,还是大哥比较豁达。
也许这就是年长几岁带来的效应,面对苛刻的刁难,挥斥方遒的书生往往会尝试挑战。
社会人选择直接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