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的方式不对,没有开发出来。
想到这里。
秦牧的神情略微缓和,示意魏忠贤起来。
苦口婆心地说道:“魏卿啊,朕刚才也是恨铁不成钢,你前些年,在先帝的时候,不是干的挺好的吗?”
“现在你瞧瞧你做的是什么事?越活越回去了!”
“人啊,还是要有点追求和原则,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追求……”
魏忠贤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擦了擦通红的眼眶,连连点头。
而为了保险起见。
秦牧注视着魏忠贤,又开口道:“朕决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你明白了,朕的需求到底是什么?”
话音刚落。
魏忠贤身躯便猛地一颤,连忙四顾而望。
压低着声音:“陛下此事,不宜让人知道,臣……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给臣一段时间,臣必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看到魏忠贤如此重视紧张的样子。
秦牧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样子……
魏忠贤是猜到了自己让他结党营私,架空自己,或者造反的事。
这种事的确不宜让别人知道,不能宣之于众。
“好,朕便等着你的好消息。”
最后。
秦牧拍着魏忠贤的肩膀,将其送出了交泰殿。
露出了不容易的表情。
这家伙……
终于算是开窍了。
说起来,他多次暗示,就差明示了。
正常人的脑回路,恐怕早就想到了。
……
京城,魏公府。
离开了皇宫后。
魏忠贤胆颤心惊的回到了自家宅子里。
客印月匆匆前迎接。
结果发现魏忠贤的面色惨白,浑身脱力,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足足一个时辰。
魏忠贤才缓了过来。
嘴里一直喃喃自语:“本公总算明白了陛下真正想要的!总算明白了啊……”
客印月满脸担心,询问了一下在宫里发生的事。
魏忠贤长叹了一声。
将交泰殿里,秦牧和他的对答重复了一遍。
“陛下对本公失望透顶,最后甚至动了杀心,说既然本公不行了,就换个能行的人来……”
魏忠贤满脸后怕,不由感慨了一句:“好在本公生死关头,领悟了陛下真正想要的,咱们的这个陛下……藏的太深了啊。”
客印月则是一脸懵逼,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陛下的真正用意,到底是什么?!”
她刚才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过来。
哪知魏忠贤嘴角翘起,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出了两个字。
“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