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钱金材险些跌倒,这个楚文真是嚣张无比,当时就想扬声大骂。
”不用理他,反正也活不了几天,就让他再蹦跶几日吧。“吴总兵阴沉地道。
“舅……总兵大人,这个姓楚的如此傲慢,也不知郡主为什么如此护着他?“
钱金材一脸疑惑地问道。心中对楚文十分妒恨,拓拔郡主这样一个娇艳无限的美人,怎么会处处护着这个猖狂的家伙。
“哼,他可是定北王想要打到我们凉州城的钉子,自然是要处处维护。可是我吴天岂是那样好对付的,稍微用点手段,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又转头对钱金材训道:“你啊,平日也要多加学习,武艺也不可荒废。好歹也是堂堂一营主将,被一个小兵吓到,说出去可是丢人的很啊!”
钱金材听到,满脸通红,心中对楚文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
此时拓拔敏已经回到东大营,收整完毕的流云血骑进城后便住进东大营,这也吴总兵让人安排的。
原本东大营是凉州军的大营,只是八万凉州军一去不复返,几个个大营也失去原先的热闹,死气沉沉。直到三千流云血骑住进去,这东大营才稍微恢复一点生气。
“郡主,大事不好了,左偏将伤势发作,快不行了。”一个军士看到拓拔敏过来,急忙禀告道。
“快,去找军医。”拓拔敏大声喝道,神情有些慌张。
左偏将和右偏将一样,都是跟在父亲身边的老人,征战多年,对自己更是像亲生女儿一样,关爱有加。正因如此,自己坐上这流云血骑主将的位置,才没有多少反对的声音。
突闻噩耗,让拓拔敏一时手忙脚乱,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慌乱过。
“郡主,找遍大营,都没看到军医。”军士急匆匆地跑过来。
“那就出去找大夫,哪怕是绑,也要给我把他绑过来。”拓拔敏恶狠狠地下令道。
内心对吴总兵的小手段更是恶心,硕大的凉州大营,竟然看不到一个军医,分明就是被吴总兵都调走了。明知道自己这些人刚结束一场战事,军中不可能没有伤员,这个时候调走军医,可真是用心险恶。
…….
“楚将军,我虽不精兵法,但是三天之内征兵五千,这个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将军为何答应,还立下军令状?“
张七年来到楚文身旁,一脸疑惑。几日相处下来,张七年深知楚文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心中一定早已有办法解决,这才敢立下军令状。
只是这办法是什么办法,张七年一时却想不出来,这才向楚文求问。
“哈哈,张兄,时机未到,容我先卖个官司。”楚文微笑道。
看到楚文不说,张七年也不再追问下去,只要知道楚文心中有了办法,也就放心了。
眼下众人初来凉州城,近几百号人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士兵们可以住在军营,但是这些一路跟过来的难民可没地方住,有亲戚投靠的已经找亲戚投靠去了,更多的却是无依无靠,只能跟在自己这些人后面。
楚文扫了一眼,这些没有着落的难民不下二百人,如何安置现在也成了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