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泰犹豫着要不要冒死阻止时,安洛穿上外套跳下沙发,惊慌地抱住了盛怒中的男人:“够了,你会打死他的!”
被抱住的身体僵了僵,似乎缓过神来了,宫沉宴没有搭理鼻青脸肿、失去意识的中年男子,而是转身扣住了她的手腕:“你就那么想要钱?安氏值得你作践自己,跑到这里来?”
无端的指责让安洛脸色煞白,她泪眼模糊地瞪着他:“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不会这样做!”
他逼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安洛你回答我,我凭什么要帮你!”
面对男人无情的话,娇躯颤抖得厉害,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是啊,他为什么要帮她,凭什么要帮她……
看到她面如死灰的表情,宫沉宴扣住她的手像要把它折断,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突然,他拦腰将人抱起,面无表情地朝门口走去。
贺泰赶紧打开门,目送boss走后,有点手足无措。
倒在地上的人怎么办?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不敢问自家老板,他只能给另外一个人打电话:“韩总经理,不好了……”
一百二十迈的速度飙车到家,宫沉宴粗鲁地把人拉下车。
安洛害怕,可是不敢反抗。
直到被拽进他的卧室,宫沉宴像疯了似地吻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
突然,一阵钝痛传来,安洛吃疼地绷紧身体。
他咬她,他居然咬她。
放开她的肩膀后,宫沉宴脸色阴沉地问:“他碰了你哪儿?”
安洛不敢动肩膀,那里应该有个很深的牙痕,很疼。
听到男人的问题,她含泪撇过头,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