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她要分手的原因，卫天翊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抓住，痛到窒息。

他站起来时，不小心将杯子碰到地上“啪”一声摔的粉碎。

赵乐赶紧站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先回去了，卫将军要冷静。”

他说完，转身往大门走去。

卫天翊已经顾不得赵乐，铺天盖地的悲伤将他的心全部掩埋，眼前那一抹微弱的光感跟着彻底消失。

再也不会恢复了吧，卫天翊滑坐到地上，拳头重重的砸向地面。

杯子的碎片刺进他的皮肤。

血，很快渗出来。

只是，感觉不到疼。

他胸口起伏，眼泪静默的涌出眼眶。

这五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

卫天翊懊悔，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看不见。

他现在能深刻的体会当年宫墨的绝望，在一个没有她的世界里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卫天翊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黑暗这么可怕，吞噬着他所有的希望，甚至曾经的豪情壮志。

不知过去多久，门声终于响起。

是她回来了么。

白紫凝看到客厅的一切，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一摊血，触目惊心。

她赶快去扶卫天翊起来，“我有点事耽误，回来晚了点，你到底怎么了？”

卫天翊听到她的声音，心底的悲凉更加深沉，“没有，只是打碎了杯子。”

白紫凝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不是受了刺激，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这样。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