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现出本相!?”
陈凡腾出一只手来,按着女鬼的脑袋怒声道。
女鬼吭哧半天,拗不过他,只得身形一缩变回人样儿,“大师饶命!”
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陈凡一侧头,看了一眼。
诶哟喂,女人细眉凤目,齿白唇红,虽然看起来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但美艳的模样却没少了半分!
这特么怎么看怎么像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小媳妇啊!
nns妥妥儿的!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陈凡能感觉到这女鬼的非同寻常,把她按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松懈。
“回大师的话,我是本村的媳妇!”
女鬼怯生生地说道。
“陈凡!你没事吧!”
姐听说厕所遇见鬼了,赶忙跑来。
陈凡见姐过来,有些得意地一龇牙,“当然没事,你看我”
女鬼看陈凡稍有松懈,腾地一下窜起来,一张大嘴裂开嘴角,吭哧一口咬在陈凡的肩膀上,这下来得太突然陈凡来不及躲避,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啊!”陈凡一声大叫,下意识地推了一掌。这一掌打在女鬼的额角,女鬼翻腾而出!
女鬼也不纠缠,一转身起来,夺窗而逃!
“回来!”姐当时暴怒,纤细的小手凌空一抓。
那女鬼身在半空猛地一抽,硬生生地给她抓了回来。
“砰!”姐一还手,卡住女鬼的脖子,她眸子里红光一闪,一团巨大的暗红色火焰腾地一下炸开来,直将女鬼烧了个灰飞烟灭。
“等等!”陈凡捂着肩膀想阻止,已经晚了!
这女人也是心狠手辣,一生气还怎么可能给她半点机会!
“你这!我还有话要问她呢!”
陈凡捂着肩膀埋怨开了。
“跟这种蝼蚁有什么好废话的!”姐一甩手,转过身将他扶了起来。
车烦的肩膀一排牙印儿,伤口青黑化脓,好生吓人。
姐看在眼里直着急,一口咬过去,竟将陈凡伤口处的脓血吸了出来。
“啊”陈凡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颤抖着身子n起来。
姐给他叫得脸红,狠狠地掐了一把,“你叫什么!”
“疼!”
“忍着!”
割
几个人赶来的时候,陈凡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
陈凡体质特殊,恢复得极快,这种程度的伤只要弄干净,用不了一天半天的,也就没事了。
“小兄弟,你没关系吧!”
老板娘一脸惊恐地看着陈凡。
“没事没事,一眼没照到,给咬了一下。”
陈凡把外套穿好,捂着肩膀看众人,“老板娘,这女厕所以前死过人吗?”
“没有没有,厕所哪能死人呢?”
老板娘接连摆手。
“诶呀,都这时候你就别瞒着了!”
胖大叔有点着急了,拍着大腿对陈凡说。
“死过一个,死过一个,是我们村儿的一个小媳妇,刚结婚没多久,在我们家店里打工来着!”
“她怎么死的?应该受了挺大委屈吧,要不然也不会化做厉鬼啊。”
陈凡说到。
“啥?厉鬼?”
一听这话,大家都有些腿软。
胖大叔跟老板娘对视一眼,摇摇头。
“厉鬼,厉鬼!要真是化做厉鬼,也是理所当然!是谁遇上这样的事儿也没办法消消停停地下去!说起来,这事儿还是我们对不起她!”
陈凡上下打量,“你们对不起她?什么意思?”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胖大叔把陈凡拉起来,扶着他往屋儿里走,“我有一个远房表弟,原在我们这儿采药为生,咱这山上别的东西不多,但是草药很多,他春秋仲夏的时候采药,没药可采的时候就来帮工,这一来二去的,也能赚了不少钱,日子过得也不错。
村里人看他老实勤快就给他介绍了一个姑娘,也就是我那弟妹。
俩人结婚以后,这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儿的,只是好日子不长,那一年我那兄弟进山采药,一回来就兴冲冲地跟我说他在山谷里发现了一宝贝,值大钱,然后就四处张罗人手儿去挖宝贝!结果!村子里去了四个人,一个都没回来!打那以后,我这弟妹就疯了,非说人是给我藏起来的,跟我要人!
你说我藏他干啥吗?我说人哪儿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山了!
你猜咋的?她就此不走了,魔怔了,天天在我这儿闹!
后来我觉得,这么弄也不是事儿啊,不好看也不好听!我就说,弟妹啊,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在店里帮工得了,你说我兄弟现在生死未卜的,这日子不也得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