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来,来电话的是夜车司机,“诶,哥们儿!”
“你的衬衫要回来了没有?”
“放心吧,他没带走,不知道那sb啥意思,二百块钱买的东西就扔路边儿了!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儿啊!不是缺心眼儿,是脑残!”
“他扔路边了还是用车压过去了!?”
“压过去了,不是很脏,我又捡回来穿上了!”白赚了二百块钱,小伙子龇牙笑,这二百块钱的洋落儿可不是谁都能捡到的!
“你个傻b!快把衣服脱了!你特么被人算计了还高兴呢啊!快脱了!”电话那头儿的夜车司机大喊道!
“服干啥?你闲的吧!”年轻人龇牙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我妈还等我回去吃饭呢。
“你别动!告诉我你在哪儿!”夜车司机着急得厉害。
咣!
两个人齐刷刷地发出一声闷哼,小伙子一翻身,从夜车自己的车轱辘底下钻了过去,夜车趴在方向盘上,晃了半天,才打开车门爬了下去。
他朝着血泊里躺着的小伙子往前爬几步,忽看见,血泊旁边站着一个打黑伞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站在二人中间,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微微回头,阴恻恻地朝他笑了一下
女人的瞳孔,是白的!
眼睛一翻,司机栽倒。
“嗡”手机狂震,屏幕亮起,丁晓宇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儿是陈凡的声音,“怎么了学哥?”
“没事儿!忽然想问你回去的时候用不用我接你!”丁晓宇龇牙笑。
“正好,我也该走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过去接我吧,老地方,我一个小时以后能到。”
“那行,我在你下车的地方等你!”丁晓宇长舒一口气。
“怎么样,服气不?”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陈凡斜坐在沙发上,女人的手上捆着红绳,脚腕上困着红绳,那红绳是束法的神器,任凭她再怎么凶狠霸道也动弹不得。
“陈凡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儿迟迟没等陈凡回来的姐略显担心地看问他。
“我还好,晚上三点左右能到家,你先睡下吧,不用等我了。”陈凡挂了电话。
“草你么的死nrn!你一直在给我下套儿对不对!”女人龇牙咧嘴做狰狞状。
“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没本事!你以为我跟大橙子一个水平啊,我堂堂一个未来的还摆不平你呢!”陈凡一扒拉,把女人从沙发上扒拉下去,他舒服够了,没心情跟这种专门坑男人的女鬼打情骂俏。要说,不算姐,这还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地跟女鬼凑在一起干那事儿,这感觉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脑袋里浑浑噩噩,像是做梦一样,可惜的是这妞儿跟姐比起来差得远了,她自认为美艳无双催人老命,可在陈凡这种花丛里打过滚儿的流氓中的极品流氓眼里,这妞儿最多也就是个很骚很浪的庸脂俗粉罢了!
而且,还是个没有身体的庸脂俗粉。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抓得住我!”女鬼始终不理解陈凡为什么能实实在在地摸到她,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都跟你说了,我是要成为的男人!你这种靠采阳补阴过日子的小角色是不会明白我的抱负的!说多了你也不懂!”陈凡抄起一根小树枝,对着女人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下,火星四溅的时候,女人啊地一声叫出来,“我操你吗!”
“你再说一遍!”
“我操你吗!”
“看样子你是不老实啊!还得再教训教训你啊!”
陈凡把女鬼掀起来按在桌子上,裤子一脱,房间里的女鬼立即传出撕心裂肺的一片惨叫声。
“你对她做了什么了?”给五花大绑的美艳女鬼躺在地上,双眼迷离,兀自颤抖,这都过了好半天了这妞儿还没缓过神来,陈凡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吭哧吭哧地咬了几口,嘿嘿笑,就是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姐也不是傻子,明知道陈凡肯定背着她干了一些不能描写的事儿,可陈凡皮厚,走到浴室里把门一锁,打死也不说。
“n!”姐有气没处撒,扯起女鬼的头发啪地一个大耳光,女鬼一下懵了,强打精神看着面前的美艳女人,不服不愤地怒骂道:“我草你”
话说到半路,忽然一顿,她的脖子给姐掐住了,她的身子开始颤抖,因为女人的眼睛,变成了暗红色,诡异的妖妆也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