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扯了,我出去一趟,晚上有查宿舍的给我打电话。”陈凡开门出去,奔小旅馆去了。
找到房间,敲门。
门打开,浑身香喷喷的马荔正穿着拖鞋掐腰站着,陈凡一看这架势差点笑出来,“哟,这是洗干净了等着我呢?”
“那可不!”马荔把门关上,半倚在床边翘起二郎腿,“你是真没钱了还是假没钱了?”
“真没了,都让大橙子撬走了。”陈凡苦逼哈哈地看着她,一摊手,“说好了的,这次没钱!你同意就做不同意就不做!”
“滚一边儿去,说的好像人家是卖的一样!”马荔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吗?”陈凡像是故意气她,笑眯眯地凑过来,“可别说你跟我动了真感情,我都是给了钱的!”
“当生意是吧!”马荔捏着陈凡的脸瞪眼睛,“你当生意我也当生意!今儿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要你一股脑地还回来!”
陈凡一愣,“你要干啥?”
“你说呢?”马荔笑吟吟地撩起睡裙,露出雪白的大腿
“天灵灵,地灵灵,天上老君快显灵”香烟缭绕的大厅里,杜弘博拿着一根银簪对着一个脸上贴着符咒的草人比比划划,他做法做了一个多时辰了,站在香炉里的草人肚腹开合,像是在呼吸一样,杜弘博默念了几次口诀之后,忽然举起手里的簪子直戳在草人心口,“嗨!”
砰地一下,陈凡惨叫,他猛地挺起身子抽搐起来,额头青筋根根暴起,直感觉身体之中轰地一声,像是被掏空了似的
“啊”
陈凡一个跟头,起来了。
他没说话,眼眸一闪走到窗边撩开一角落,远远地地看着东南方向面露阴狠之色。
“二哥,二哥!二哥你怎么了?”
草人一下炸了,杜弘博给巨大的冲力掀了个跟头,他颤抖着手看着虎口出的斑驳裂痕,噗地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有人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我的草人法竟然伤不了他!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杜弘博猛回头,“大哥!”
“是鬼术。”杜弘博将自己的兄弟搀起来,沉吟道:“不会错的,是鬼术!早前我就听师傅说过,有一伙儿人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怪,n的却是极厉害的左道旁门,看样子那小子没说谎,他一定修成鬼脉,护住了魂魄!”
“大哥,什么是鬼脉啊?”杜弘光愁容满面。
“是一种极诡异的n,听师傅说,这鬼脉一共分九重,一重鬼脉开神通,二重鬼脉不入笼,三重鬼脉人难近,四重鬼脉号鬼雄,五”
杜弘博:“五什么?”
杜弘忍老脸一红,“后面的记不清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那这小子n到了什么程度了?我们兄弟能应付得了吗?”杜弘光眉头紧锁,他曾在人家面前夸下海口,现如今连自家二哥都拿不住他,他哪能不头疼。
“怕是不能啊,这小子能弹开我的草人,最少也有三重鬼脉以上的本事,当年师傅遇上一个这样的,都束手无策,咱们兄弟还是不要找那个晦气了!我说老三啊,这事儿就这么算吧!就算咱兄弟能把他拿下,想必也是个两败俱伤的事儿,你说,为了一个跟咱们不相干的人,这事儿值吗?”
“大哥,这可不仅仅是一口气的事儿,还关乎到咱兄弟几个的名声!这要是突然怂了,咱这些年打下来的名头还要不要了?咱以前可从来没怂过!”
“是啊大哥,我咽不下这口气!”杜弘博给刚才的一下炸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当然不肯轻易放过陈凡,“要我说,咱就豁出去了,跟他干一架!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