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抓一个,让姐姐我拍个照片。”女人说着,抿着小嘴显得很兴奋,“你放心,这事儿要是成了,姐姐会好好谢你的!”
“会以身相许吗?”
“滚蛋!”
“那算了。”陈凡说着,打了个哈欠准备走,却给她抓着手腕拉了回来,“别着急走嘛,一百块!做不做?”
“切,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是那种为金钱出卖肉体的人!”陈凡说着,摆摆手准备出去,寻思寻思,又折返回来,“一百块,你做吗?”
微微一怔,女人低头。
“做,来你过来。”李婷说着,皮笑肉不笑地朝陈凡摆摆手。
一寻思还有这好事儿,陈凡大喜过望。
陈凡刚想过去,却见这妞儿从背包里翻出一把折叠刀,咔嚓一下,刀子弹开,那刀苗能有半尺长,闪闪放光,“来啊,过来啊”
“算了,改天再说吧。”
“来嘛。”
“别别别。”
“胆小鬼!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李婷说着,把刀拍在桌子上,“就算你不干,姐姐一样有办法!对了,背单词的事儿别忘了!认赌服输的,才是男子汉!”
看她一副吃定陈凡的样子,陈凡颇不屑,“这话应该我来提醒你,愿赌服输,这老公你以后都叫定了!”
“好,我等着!”
当夜晚间,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大雨过后,周遭的空气焕然一新,陈凡推开窗子,冷风铺面,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陈凡躺在被窝里翻了一个身,这悬着的心也悄悄地放了下来。
下大雨了,爷爷那边一定得手了。
早上起来,吃饭,一个本家的叔叔捎话过来,说爷爷那边一切顺利,叫家里不用担心。
陈凡问他爷爷什么时候回来,他摆摆手,笑着说,“镇长那边,有事要办!再等两天,等两天!”
说完,人就跑了。
转回身两天过去了,第三天,爷爷还没回来。被李婷姐姐冷嘲热讽瘪了一肚子怨气的陈凡正趴在课桌上寻思着山里的事情呢,韩大班长又抱着新发的卷子跑了过来,“诶!又发呆!还有几天就考试了还成天发呆!”
“你怎么那么烦人呢?”陈凡说着,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絮絮叨叨,比我妈都烦!我有我的打算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诶,你这人,不识好歹!”韩美说着,倒骑在椅子上恶狠狠地一皱鼻子,“我都问过老师了,中考之前,还有两次摸底考试,只有两次了!现在不努力你就真的没机会了!”
“放心,下次肯定考过你。”陈凡说着,打了个哈欠转过头去。
“就你?”面露轻蔑,韩美娇笑:“先别说能不能考过我,你那英语成绩能上六十分,就是奇迹了!”
“别那么看不起人行不行?六十分很难吗?”
“你上过六十吗?“
“没有啊!”
“这不就得了,说你辣鸡,你还跟我急眼,就你这成绩,将来怎么办。”
“别老在这里教训我行不行!说的好像谁欠了你似的!我问你,我要能上六十分,你怎样?”
“说怎样就怎样。”韩美说着,耷拉着眼皮擦着护手霜,“关键是,你上得了吗?”
“说得好像很难似的,我就不信上六十比上你还难!”
咣一下,护手霜敲在桌子上,“你再说!”
“你再瞪我一下试试。”陈凡说着,拄着桌子回瞪过去,“要不我们打个赌啊?我赢了,我要你一晚上,你赢了,我给你一晚上。”
韩美不怒反笑,“好啊,说话算话。”
蹦跶蹦跶地站起身,这穿校服的女生忽然回过头来,她一笑,就跟个小狐狸似的,“等着吧,你输定了。”
下午三点,该上的课都上完了,一群人在教室里自习。
画乌龟画了三十五的时候,陈凡熬不住了。
老师不在,政教处的也没出来瞎溜达,趁着大家不注意,陈凡收拾收拾东西从后门溜了出去。
刚到车棚里把自行车抠出来,王二蛋也背着书包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他压低声音,胳膊甩得跟鸡翅膀似的,“陈凡!陈凡!诶我草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你特么等我一会儿啊!”
“你出来干啥?”
“跟你一起啊!”王二蛋说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别瞒着我了,我姐都跟我说了,昨天你是不是找她来着?!”
手一抖,陈凡差点跪在地上,“她说啥了?”
“她说你在我家里熬山楂罐头来着!操!想不到你小子好这口儿!说吧,在哪儿呢?那玩意好吃不,给我也来点儿呗!”王二蛋说着,龇着大牙摆出一副吃货模样,陈凡长舒了一口气,摆摆手,“诶呀,那玩意不是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