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明显是有人操控。

“呵呵。”

外面观察审讯的上级领导再次翻开完青绫的资料后推开了审讯室的门，让脸色涨红的苟局长先去外面休息一下。

坐在前方，顺手将审讯灯给关了，青绫这才觉得顺眼多了。

“张青绫是吧。”看着出色的面孔，继续说下去，“你的案子我都看了，几年前或许有人给你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但是他们已经付出了代价。”

不怒反笑，谁付出了代价？是出卖原主照片的傅昕？还是发布视频的造谣者？

唯一付出代价的，被硫酸毁了容的视频发布者，还是原主以最好的五年时光换来的。

除了原主，其他人都好好的，更别说那些隐匿在网络后面的网暴者。

退一万步，就算是把那些网暴者都按律法处置，最严重的也就发个道歉视频，补偿个几百块钱，最多最多拘留个三五日便完事了。

前段时间青绫还看到消息，有个女孩的私密照被男朋友发到熟人手机里，这个让女孩一辈子会有阴影的罪行，罪魁祸首居然只被拘留三天。

三天之后，男子换个地方继续逍遥自在，可是女孩呢，在熟人面前抬不起头，没有人有强大的内心不顾流言蜚语去求娶她，女孩的父母也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教导出来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姑娘。

要是女孩内心不强大，这一辈子可能从照片发出去的那一刻已经毁了。

看青绫看傻子般的眼神扫过他，也不怒，“五年前的事情我们这两天会成立调查小组，重新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用了。”摇头拒绝，语气有些落寞。

已经太晚了，有些东西可以迟一些来，可是原主已经离开了，彻底等不到了。

原主也是走了极端，买那么多书，想要自学成才让人渣付出代价，现在剩余的事情就由她接手处理了。

或许，从这次案件中吸取教训。

“有律师前来保释张青绫了。”给几个领导汇报了一下。

“让她走。”最大的领导一发话，其他人也只有听令的。

沉默，门被打开，有身着便衣的中年男人通知，“张青绫，你可以离开了。”

有律师保释，也就得说，张青绫真的不是一个人，资料中可显示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苟局长在外面看着青绫离开的背影，自己率先离开，来到会议厅看着坐满的人，“这所有的事情明明就是张青绫搞得鬼，这让她离开指不准能搞多更多的事情来。”

“是，但是我们赌不起。”如果真的和前两次一次，那代价未免太大了。

“那就这样让她离开。”多少有些不甘心。

这也太挫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