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廉瑞一语惊醒的众人,什么都没想就也跟着往花轿中跑去了。
浓烈的压抑感,像一座山峰一般,重压在大家的心头。
就连手握黑色锁链的于美美,也没有例外的感受到了这股压抑。
甚至,她所感受到的,要远超众人所感受到的总和。
但不知是心智太过坚毅,还是执念太过顽固,她竟然就这样拖着浅浅不再听话的身躯,一瘸一拐的赶回了花轿。
紧接着花轿的门帘,也在于美美刚刚踏入花轿的同时,闪电般的闭合了。
刚刚来到这里的众人,就这么被花轿载着再次离开了这里。
只不过异常诡异的是,这一次花轿的离开,并没有撤去那保护众人用的屏障。
显然,花轿并非是忘了这层屏障。
因为在约莫十分钟之后,那具没了束缚的玉质骸骨,竟突兀的坐了起来。
“真是警觉呢!”骸骨望着花轿离去的方向,眼窝绿光一闪的说道。
紧接着,一缕缕鲜红的血肉,就毫无征兆的从他的眼窝中冒了出来。
很快,这些血肉就整齐有序的覆盖了骸骨的全身。
一名眼角上带着些许轻佻,貌若女子的儒雅男子,就这么现身了。
他站起身来,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后,就一个响指变出了一套苦行僧才会穿的麻袍,并动作利索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就凭这个破玩意儿,也想拦住本座?”儒雅男子仰着脖子,满脸不屑的望着头顶的屏障,十分狂妄的说道。
紧接着,他便凌空飞到了屏障的最高处,并满不在乎的伸出一根食指轻描淡写的按了上去。
只是儒雅男子预料之中的屏障破碎声,却并没有出现。
不光如此,他的食指还被屏障紧紧的吸住了。
任他如何挣扎,都没能抽回他的食指。
但屏障吸住他的手指,显然不仅仅是为了让他难堪而已。
紧接着,屏障就做出了一个让儒雅男子青筋暴起的举动。
它竟通过儒雅男子的食指,开始吸允起了儒雅男子的血液。
深感不妙的儒雅男子倒也没坐以待毙,只见他再次用响指变出了一柄闪烁着阵阵寒光的手斧,并握着它砍向了自己那被吸住的食指。
随着食指的断裂,儒雅男子也再次恢复了自由。
只是这一次,他收起了全部玩世不恭的心态,满脸凝重的落在地面上,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而吸收了儒雅男子部分血液的屏障,也在此时从透明状,变成了流转着阵阵血光的品红色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