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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侯玄演神清气爽,从两个还在呼呼大睡的侍女中间爬了起来。
自行洗漱完了之后,看了看还没醒的两人,侯玄演洋洋得意:“谁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看这种事,也得分什么牛。”
来到庭院里的大树下,侯玄演将洪一浊教他的道家剑法练了一边,只觉得浑身舒畅。
这时候,屋里传来“啊”的一声怪叫,吓得侯玄演差点把剑插到了自己脚上。
听声音应该是自己房内,奇了怪了,昨儿晚上咬着牙不敢叫,怎么早上叫了起来。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匆匆赶到房内,只见霁儿和潇潇,眼眶红肿,正在相对哭泣。
顾菱儿坐在桌前,下巴搁在桌子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们。
“怎么回事?”
顾菱儿人鬼大,叹了口气,奶声奶气地道:“咱家来贼了,将她们的首饰都偷走啦!”
侯玄演长舒一口气,丢了点东西不算什么,自己财大气粗的,两个丫鬟的首饰能值几个钱。他一边安慰两个侍女,一边摸着顾菱儿的脑袋,问道:“你们的首饰都在一块,为什么没偷你的啊?”
顾菱儿一拍胸脯,骄傲地道:“都偷走啦,我的也被偷了。可是我有钱啊,首饰要多少有多少,霁儿姐姐潇潇姐姐就不一样了,唉。”
两个侍女一听,哭的更加伤心了。
侯玄演连忙承诺道:“没事没事,不哭了,买买买。”
他一拍桌子,怒道:“反了了还,在苏州偷到老子头上了!”
这时候,一个身材臃肿,有些粗黑的妇人,来到院里,隔门道:“老爷,您带回来两个姑娘不见了。”正在难过的潇潇、霁儿耳朵一下竖了起来,顾不上哭哭啼啼了,紧张兮兮地听是什么姑娘。
侯玄演楞了一下,走出来问道:“什么姑娘?”
“就是昨儿带回来两个俊俏的姑娘啊,杨管家嘱咐老身给她们收拾一见客房,早上起来她们就不见了,还留了一张字条。”
侯玄演接过来一看,娟秀的笔迹,写着“承蒙搭救,路上难走,自取一点盘缠,大恩容后再报。”
侯玄演一看,气的嘴都歪了:“妈的,两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贼,别再落到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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