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这个混球，老娘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签，还是不签这个契约！”

“阿赖耶，冷静，冷静，要淑女！”一直不吭声的盖亚突然又说话了。

我冷静你个大头鬼啊，盖亚你个腹黑女，我刚才忽悠的时候你一声不吭，现在你出来帮什么腔呢？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吃瘪？！你给我等着！

于是阿赖耶使用了狮子连弹，在把盖亚差点打哭时才停了手。

“呼，舒服多了……嘛，我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你考虑一下？”阿赖耶似乎是冷静了下来。

洛一方一脸黑线，这两个抑制力真的靠谱？一个腹黑，一个暴力女，而且我总感觉阿赖耶你其实一直在被那个腹黑萝莉搞啊，作为一个多元宇宙级的抑制力，这样的性格真的好吗？！

“契约拿出来看看，”不过洛一方对阿赖耶所说的契约还是蛮有兴趣的，因为那多半就是成为英灵的方式之一？

洛一方自然对变成死人没有什么想法，可是作为阿赖耶的英灵，肯定还是有好处的，不然那些古代的大英雄们一个比一个傲气，你以为仅仅一个抑制力就可以让他们俯首称臣？显然不可能，所以这成为英灵必定有什么好处。

“签吧，签了你就能得到无尽的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羊皮卷轴落在洛一方手中，洛一方挑了挑眉毛，“你……不能换个正常点的？”

“好吧，服了你了，要求那么多。”阿赖耶暗道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难糊弄。

在羊皮卷轴换成a4的打印纸后就舒服多了，洛一方满意地点点头，“就是嘛，弄得那么花里胡哨的，鬼知道那些看上去花哨的花纹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艹，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这还是老娘从地狱深处的魔鬼那里学来的！

抱歉，作为一个将艾泽拉斯魔法大全从入门到入土的男人，这点魔法伎俩洛一方还是清楚的，毕竟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精通契约的术士大师会被契约坑。

什么，你说为什么法师要学习术士的施法技巧？学一本也是学，不如全部学完，反正也不会忘，以后也不用再去翻了。有了绝对记忆能力和超强的学习能力，再也不用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只需要一本教材，你就能轻松通关。

不能施法和魔法知识的储备量完全是两个概念，洛一方看见那镌刻满花纹的古老卷轴就知道上面的坑肯定不少，干脆来一张不能承载太多魔力的普通a4纸来的好。

“你的生命没有走到尽头，所以变成英灵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自己愿意放弃你的生命，”阿赖耶首次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奇怪，“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奇怪，明明是个人类，但我却不能在你身上看见……”

阿赖耶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但洛一方自然知道她说的不能看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