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不禁看了一眼鲁智深,鲁智深也是无奈,只得道:“秀才,看来只得如此,只当权宜之计,若是他日林娘子转回心意,再与林教头相见不迟。”
王伦心道:若是这三年五载之后,林娘子回转了心意,去见了林冲,说起在我身边呆了三五年,怕是林冲真要提了刀来了。
林娘子拉住锦儿道:“你我情如姐妹,做姐姐的服侍妹妹,有何不可?”
锦儿道:“锦儿可没那么娇贵,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的,都只是便宜了他。”说完看了王伦一眼。
王伦听了,真的发愁,张三进来道:“公子,姜先生来了。”
王伦道:“请进来。”
姜太虚进来,看见鲁智深也在,锦儿和林娘子易容都是他做的,自是认得。笑道:“你们在谈什么秘密之事?怎的不叫上我?”
王伦道:“你不是喝醉了么?”
姜太虚道:“公子,你坐在金交椅上,怕是没看清楚,哪有几个真醉的?没见聚义厅这地上全是洒的酒,只有这山神醉的厉害。”
王伦道:“只有这梁山众人同心之时,才是兴旺之始。”
姜太虚道:“公子何须担心,以公子才智,莫说治理这小小梁山,便是执掌那殿帅府,也是绰绰有余。”
鲁智深道:“秀才,如今山寨大势已定,可有下一步打算?”
王伦道:“这几日,吴学究必遣刘唐下山办事,我要借口去趟沧州柴大官人处,先行离开,姜兄弟,随我先走,只带张三,金三脚即可。”
锦儿道:“这才安稳,你又要走?那我也跟着去,锦儿也想学学姜太虚这本事,真是有趣。”
林娘子接着道:“锦儿要去,我也去。”
王伦气道:“这行走江湖,哪是你们想的那般?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持刀打劫的,下药谋财的,采花劫色的,带了你们,岂不误事?”
锦儿不知哪来的勇气,说道:“所以才让你们教我啊,你们不教,我们不学,岂不是永远是个废物?”
王伦道:“你要学什么?能付的辛苦?”
锦儿道:“你会的我都想学。”
林娘子不禁想起在东京那日看见王伦在地上做的一起一伏的动作,真是有些怪啊。
王伦被气笑了,道:“来,你先学学男人说话。”
锦儿道:“这有什么难的?”鼓了腮帮子,粗了嗓子说道:“嗯嗯,放开你也可以,切不可再寻那短见,林娘子,你可答应?”
众人听了这半男半女的声音,都是笑了,只有林娘子心道:这丫头,真是没心没肺,当着姜太虚又重说丑事。
姜太虚早已抓住关键所在,忙道:“锦儿,有那一分像了,再说一遍听听。”
锦儿当真道:“真有一分像了?”看了看姜太虚眼神,气道:“瞧你要想破脑袋的样子,便知道你不是个正经。”
“哎呀,你这才做了几天新娘子,便通了关窍,伶俐起来了。”姜太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