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正无语间,忽听桃林内,周通呼喊:“李先生,救我一救,带我出去吧。”
李助闪身到了林内,七转八转,领了周通出来。
李忠道:“兄弟,怎的这快出来了?那刘小姐怎么说?”
周通喘息道:“哪曾见了刘小姐,我这腿都跑酸了,进了这林子,这树都一样,见哪都是路,路路都不通,满地都是我这脚印,在里面急走则气短眼花,慢走时,脚踩棉花一般。”
“如此,还不请回?”李助道。
“可怜那刘小姐等我等的辛苦。”周通欲哭无泪。
李忠架起周通低声道:“等到那花儿都谢了再来,这先生难道在这要卖卦一辈子?”
一行人哄哄嚷嚷的出了庄子,李忠,周通两个上了马,李忠叹气道:“这李助太过无理,请他做这大头领,都不给我等脸面。”
周通道:“这等人,留他作甚?怕是哪天撞了晦气,被他割了命根子。”说完,两人互看了对方裤腰,笑了一阵。
李忠正色道:“留那李助入伙,却又好处。”
“有甚好处,对了,倒可不用银子多问些姻缘,算卜个吉凶。”周通道。二人同时想起那两个改过的名号,面上都尴尬了。
“咳咳,我说的好处,不是这些个。”李忠道。
“哪还有什么好处?只是多了一个分钱吃酒的。”周通道。
李忠把那二龙山下书之事,说了一遍。问道:“这李助武艺深不可测,若能留在山上,依仗了此人,你我兄弟又何必听那晁盖,花和尚指使,天下可听过只取一份财货的山大王?”
周通紧了紧裤子道:“哥哥说的是。”
“这李助和那花和尚都是可恶,一个要管咱们,一个不管咋们。”李忠道。
“若我说还是那花和尚最是可恶,昨夜里才梦见要和刘小姐拜堂入洞房,刚要成其好事,掀了盖头,却见光头,那和尚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再看一眼,居然比我还大。”周通心有余悸。
李忠笑道:“看来,兄弟和这花和尚还要再说姻缘。”